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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青骨被他娘提着耳朵去了祠堂,说要他去给列祖列宗下跪认错,应流扬则被请去客房歇息。
至晚饭时,才又见到岑青骨。
他冷着一张脸进屋,而后坐在应流扬身旁,看起来非常不高兴的模样。
应流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想去问,只见岑夫人从外面进来了,她眼眶微红,头上的发髻黑得不同寻常,细看竟是烧焦了半边。
再看就不礼貌了,应流扬赶紧收回目光,趁着家仆布菜的功夫,低声问一旁的岑青骨:“怎么回事?”
岑青骨脸色不善,“没什么。”
听闻岑青骨回家,原本在城外谈生意的岑老爷也赶了回来,一家人整整齐齐,殷切看着岑青骨。
“青骨,这半年在外,都没吃什么好菜吧,今晚做得都是你爱吃的,来,多吃点。”说罢岑夫人夹了一筷子肉,放到岑青骨碗里,吸了吸鼻子,先替岑青骨委屈起来:“你都瘦了……”
岑老爷摇了摇头,道:“我看倒是高了许多。”
“来,吃菜吃菜,这位公子也吃……”岑夫人又道。
饭桌上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岑青骨异常沉默,问了也只是冷冷地应一声,不再回复。
应流扬礼数周全,有问必答,一来一回间倒是没让桌上太过冷清。
晚些时候才知晓,岑青骨去拜的时候,祠堂莫名其妙着火了,岑夫人躲闪不急,被烧了半边头发。
幸而岑青骨拉了一把,没受什么皮外伤。
吃过晚饭,岑青骨又被岑家夫妇拉去上街,说他个子高了,要重新为他量体裁衣。
本想邀应流扬也一同去,但应流扬身体还未好全,没有这个体力。
岑青骨便也不愿去。
拗不过他,只好请了裁缝入府量身,现下都在偏厅,全家上下都围着岑青骨一个人转。
家仆替应流扬烧好热水,道了一声:“应公子,热水好了。”
“好。”应流扬点头。
那家仆挽起衣袖,把搭在肩上的手巾拿下来,挂在浴桶旁,指了指一边坠着铃的绳子,道:“您若是觉得不够热,就拉这个绳,是直通院外的,一拉,我们就来了。”
从前在无埃剑宗倒是没见过这样方便的东西,应流扬多看了几眼,点了点头,“知道了。”
那家仆便恭恭敬敬走了。
脱去上衣时,应流扬才发现自己身上这件……似乎……
从未见过。
他自风息山庄出来之后,怕惹人耳目,早早就换掉一身带有风息山庄家纹的衣物,一直穿着粗布衣衫,没再换过。
如今身上这件柔软干净,并非廉价的粗布,自己也并无印象穿过这件。
应流扬裸着上身,抓着手里有些陌生的衣物,皱起了眉。
自己在离雪崖的记忆消失得太过彻底,当真是被天雷劈了脑子吗?
应流扬下意识去摸头,也没有发现有受伤的迹象,反而是胸口三钉的地方隐隐作痛。
应流扬沿着锁骨一路摁下去,想检查身上是否有其他伤,可传来的痛感并不是皮肉之上的疼痛,反而是从胸腔之中扩散出来的痛意。
内伤?
浴桶旁是一面磨得发亮的铜镜,有半人高,是刻意放在那里供人整理着装的。
镜中人面色苍白,正审视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
肩上的箭伤已经淡了许多,略微有一点鼓起的痕迹,像是埋在肌肤底下的肉虫,透出不属于他本来肤色的,新生的粉色。
应流扬转回身,发现自己背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痕,是在天渊山被积尸沼里的骨头刮伤的。
他比从前在无埃剑宗时也高了许多,肌肉线条流畅紧实,并不夸张,薄薄地覆盖在身体上,使他看起来更加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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