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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既白,远山如黛。日辉倾洒在朱墙粉瓦上,颜色绮丽隐有光泽流动。
日晖照进窗棂时司落收到了宋惊鸿的传音符,青年嗓音在符纸内响起:“小伍你要的十套炉鼎快炼好了。”
司落讶然:“不是,这才早晨二师兄你便快炼完了,该不会是熬夜炼的吧?”
宋惊鸿道:“没怎么熬,炼鼎炉就一会的事,小伍你记得下午来取,我还有事先不聊了。”
符纸在眼前烧为灰烬,司落摁了摁眉心,顶着浓重的黑眼圈下榻洗漱。
月槐睡觉时大抵有多动症,司落一晚上都在矫正她的睡姿,却几次差点被一脚踹下榻去。
司落:“……”很难受,更难受的是自己没法让月槐回到体内。
为了不必每早都从地板上爬起来,司落觉得有必要分床睡,今天就分,下午去商峰找二师兄取炉鼎后就搬一张床回来。
少女随意挽了一个发髻,从须弥芥子袋中拿出月秉哲赠予她的液化金泉——这东西据说能让普通金丹以下修士跨跃一小个境界。
司落知道自己体质特殊,她不确定它能让自己提升多少,总之先试试再说。
将白瓷小瓶内盛着的液体一饮而尽,少女起初并未感到体内充溢出多么汹涌澎湃的真气,但开始结印打坐,体内便涌出源源不断灵力,她立即凝神聚气吸收那股充溢之灵。
液化金泉不愧为珍品宝物,虽说对元婴境界的月秉哲无用,但价值摆在那里,修真界对于提升修为的东西又极度重视,恐怕没有六位数灵石压根买不到。
司落犯难了,这下究竟要回赠大师兄什么礼物才能还清这份人情。
少女修炼时体内灵力汹涌,被动静扰醒的月槐从榻上翻身坐起来,一抬眸便望到比昨夜更憔悴的司落,她阖目盘腿坐于蒲团之上,脸色偏白,眼下一片青黑。
月槐闪了闪眼眸,这妮子似乎精神颓靡。后悔了,也许修炼课那会不该蒙头就睡,起码还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司落眼皮不抬:“生活用品买回来了,对了前辈下午别睡了,跟我去选一张床如何,你喜欢什么款式咱们就买什么款,我出灵石。”
闻言月槐立即下床洗漱:“唔好,分开睡吗,我没问题,床我不挑。”
洗漱完,月槐抬眸望了一眼专注修炼的少女,倏忽开口:“妮子,我记得你是会阵法的对吧,有没有兴趣再修一门道法,我可以指点一二。”
“实不相瞒,我以前不仅是位丹师也是位阵法师,那时年少摆烂不爱修习武道,只想做个后场辅助,但好歹还是有点志气的,丹术阵法都已大乘,只不过……哎,不说了,反正都过去那么久了。”
闻言司落睁开眸子望向月槐,她知道月槐未道尽的话是什么——只不过死在最鼎盛、最为风华正茂的时期。
可惜司落还是不知月槐究竟是谁,因为修真界史书并没有记载一位丹术阵法双修并达至鼎盛的修士,而月槐也曾说过“我认为这世上应当再无人来寻我”这句话。
恐怕月槐临死前便已猜到自己最终会成为一位被遗忘的天才,一位被抹除在三界之外的得道之人。
司落收回目光,沉默着没说话。她的确挺喜欢阵法,但这门道术与丹术不同,摆阵、引咒、启阵三个阶段都依靠修为境界发挥作用,而她只是一位灵根极杂的练气期修士。
月槐知道司落在顾忌什么,她索性搬了条椅子坐在少女面前:“咦,怎么了,不敢接受我这个提议?犹犹豫豫可不像你的性格,灵根杂又如何,你的基础不知比旁人扎实多少倍,厚积薄发懂不懂。”
“这样吧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月槐清了清嗓子,低头与司落四目相对,极轻声道,“实不相瞒我也是个杂灵根,所以苏醒时需要的灵力极多。”
司落:“……”
司落抬眸笑道:“抛开别的不谈,我突然很好奇前辈您究竟还瞒着我多少秘密。”
“咳咳不扯这些,说回正题,我只是不忍心看到如我一般天资聪颖悟性极高的后辈就这么草草地掩埋在尘土之中,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学?”
司落道:“学。”
道法皆可大乘,但人心却有选择,如果可以,司落希望自己是直斩楼兰的铁骑,是被握在手中便足以破尽一切的利刃。
丹术无法给她这个机会,阵法却不一样。
少女抬眸望向月槐,不再犹豫,几乎是一字一句咬字清晰道:“什么时候开始学?”
月槐欣慰颔首:“其他阵法抛开不谈,我如今只打算教你一种阵法,乃修真界早已失传的杀机阵法,只是此阵法是我临死前彻底参悟的,还没来得及取名,不如妮子你给我取一个?”
司落垂眸道:“那杀机法阵作用如何?”
月槐笑道:“这可怎么形容,这么说吧,当初我便是靠它与数百位仙门高士鏖战数月之久,但也只施展出它十不存一的实力而已。”
司落一怔:“十不存一,这世间有这般厉害的阵法怎么还会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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