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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od道:“这是你的猜测,还是推测?”
他一语点出关键。
黎渐川不打算说出宁准与魔盒的交谈,便直接道:“猜测,逻辑较弱,主观性较强,没有比较硬的线索。”
“一个问题,”空中手持机械伞的红裙玩家道,“最终之战为什么会涉及到魔盒隐秘地?从魔盒隐秘地,又是否能窥见最终之战所在?”
问完,她不等黎渐川回答,便笑道:“我知道这两个问题你八成回答不了,我问出来,仅是想把这个疑惑点出来而已。假如以后还有机会,在座的哪位进入了最终之战,这个疑惑也许会在某些时刻为你带去一些提示。”
黎渐川回了一个无奈的笑,说出了前半句:“好提示,但没错,这个问题我确实无法解答。”
而后半句,被他压回了喉间,没有吐出:“也许当我找回第一周目的记忆,才有可能窥见几分真相。”
停顿片刻,黎渐川对思路略作整理,总结道:“关于魔盒的由来,以及这个副本出现的契机,我的想法,大致就是以上这些。”
“这些也是我进行这次解谜的根基。”
“接下来,在这根基之上,我们就可以具体地去聊一聊这个副本了。”
黎渐川的声音低冷:“依旧按时间线,但之后都会加入我解谜之前提到过的空间范围,来作为辅助解谜角度。”
他道:“现在,按照最早的时间线和最大的空间范围,我可以告诉各位,整个人类幸福度监狱,或者说整个副本,就是一个大型的实验场。三大监区,为三大实验区。”
“监狱长,是主持实验的人类,狱警恩斯雷德,是他投入进来的监管仪器,仅此而已。”
“你说……‘人类’?”伊丽莎白一惊。
黎渐川笑了笑:“对,人类。人类幸福度监狱真正的人类,也是唯一的人类。”
多洛闻言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微沉:“什么意思?”
黎渐川微微抬眉:“我们是以囚犯的身份进入这个副本的,到了副本内,第一批玩家被称为天降之人,第二批玩家被称为神降之人,总之,在魔盒游戏规则上,我们从来没有被称为‘独立个体的人类’。而副本的原住民,恩斯雷德对他们的称呼,一样也是囚犯。”
“在这座监狱里,囚犯真的和人类划等号吗?我们因什么被囚,触犯了什么?这些问题,我想各位也都思考过。”
“我不认为我们是这个副本认可的人类……这个副本内真正的人类,或者说,被副本规则认可的人类,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贝塔。尽管存在于这里的,只是他的一缕精神细丝。”
“这一点,在之后讲到人类幸福度调查时,我会详解。”
黎渐川暂时留下了一点话茬,然后道:“继续说我们的监狱长,贝塔。”
“为什么我会怀疑他是人类幸福度监狱未曾有谁见过的监狱长?”
“原因很简单。”
“这里是魔盒隐秘地,且潘多拉和魔盒都不可能直接参与进副本内,那么还有谁能自然而然地被剧情与规则,催化为在人类幸福度监狱拥有着绝对权力的、至高无上的监狱长?”
“只能是贝塔。”
“这个推断,还有四条线索支撑。”
“一是贝塔的精神细丝确实存在于这里。”
“二是三个监区的三个神明,分别具象化出来,是书籍、天平、怀表,而魔盒残缺记忆影像里,魔盒最后一次见贝塔时,他周围的仅有的几样事物里,便有这三样。”
“三是在这最后一次见面里,贝塔和魔盒残缺的对话显示,贝塔大概率是在进行着一场实验。而这场实验,按贝塔当时的表现看,极可能便与阿尔法星人类的毁灭原因有关。”
“其实我也曾怀疑过,当时贝塔口中的实验是否是指之前创造魔盒,但我仔细回想了很久。”
“怀表,在贝塔的怀里,他用它看过时间。除了一套称量什么的仪器,即天平,和一摞书外,他的桌子上就只剩下星球仪,灰炭似的碎屑,颜料,这三样东西。”
“在这个阶段,能被堪称万念俱灰的贝塔放在身边的,就代表着,是他所留恋的旧物,或目前还有用的东西。”
“贝塔用颜料在涂黑的星球仪上画了三个圈,并用碎屑粘补着它……而且,当贝塔提起实验时,他用力将星球仪拍到了地上,这一切,难道都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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