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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沈嘉兰想起许彦清晚上要去咖啡厅弹唱,劝他进屋午休一下。秦彧便被许彦清拽进了自己屋。
许彦清打开房间内的小风扇。呼呼的白噪音一出,秦彧冷静下来不少。
「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他坐在床边,扯着许彦清的衣角说。
许彦清不跟秦彧打招呼了,直接凑过去用自己的嘴唇碰碰他的,而后说道:「这样吗?」
那个吻轻如羽翼,但秦彧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他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许彦清便继续在他的唇上浅啄几下,直到秦彧有了些许回应的意识,也主动蹭过来,四唇相接的地方发出「啵」的一声响,但仍只是简单的碰触,秦彧没敢伸出舌头。
「你也没有和别人接过吻吧?」许彦清问。
秦彧点头,猛然意识到什么:「学长那你——」
「我也没有啊,」许彦清趴在他耳边说,「我要是有经验就不会这么紧张啦。」
秦彧抚摸自己的唇,反覆咀嚼许彦清话语中的意味,学长也是初吻,而且和自己一样紧张……
「我们是不是在一起了?」回味过后,秦彧唇角一扬,笑容明亮得晃眼。
「你说呢?」许彦清又捏他的脸,从以前他就爱捏,现在感觉这脸上有点肉了,捏起来更方便了。「真傻气……」
初尝恋爱的滋味,秦彧没有想像中那么激动不安,可能许彦清对他而言太特别了,这么多年,牵动他各种不同的情绪,兴奋丶快乐丶失落丶怨念丶难过……甚至在他意识到自己的情感之前,就体会过这百般滋味。愿望实现的时候,他沉浸于宁和的喜悦中,想和这个人一直走下去,决心过于坚实,反而削弱了情绪化的元素。
他就那么呆呆愣着,任许彦清在自己身上这摸摸那捏捏,过了一会儿才忽然站起来。
「我要去跟阿姨好好说!」
「说什么?」许彦清被他搞糊涂了。
「说——」秦彧歪着头,在脑内组织语言,「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会永远对你们好,让她把你交给我。」
「你当这是提亲呢!」许彦清拍了下他的脑门。
「你是阿姨最珍贵的儿子,」秦彧说得一本正经,「我一定要让她放心。」
「我妈如果不放心,刚才就不会让我带你进屋了。」许彦清笑着看他。
秦彧再次露出惊讶的神色:「你是说阿姨她——知道……」
「当然知道,只有你觉得自己的心思隐藏得很好吧?」
可是听许彦清这么一说,总觉得怪怪的,好像他们进屋来干了什么事似的,秦彧认为还是应该跟沈嘉兰打个招呼。
「好啦,晚上再说吧,」许彦清一把拉过秦彧,「我累了,陪我睡会儿觉。」
秦彧开始频繁地在许彦清家留宿,并陆陆续续把私人物品搬过来。沈嘉兰果然乐见其成,倒是秦彧再见她的时候总有些难为情,当然更多是感激。
秦彧没有对他们说过自己家的事。凭他对父母的了解,要接受自己找了一位同性恋人这个事实,恐怕会经历些波折,他不想让许彦清为这种问题烦恼,也不愿和父母对立。
他比以前更卖力地工作,他需要一个过程,为他们的未来争取机会。
偶尔秦彧下班早,就和许彦清一起去市场买菜。秦彧爱吃菜市门口一家店卖的卤味,几乎每次过来许彦清都会给他买。
家在市场的西南方,走回去时迎面就是夕阳,秦彧望着前方披了红霞的天空和依然耀目的光芒,有种时间就此停顿的感觉。
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虽然经常睡在一起,他们还未做过任何越线的事。许彦清常说秦彧像小孩子,完全长不大,哪怕他现在的个头跟自己差不多,也没有改变看法。
粘稠的夏夜,他们躺在床上接吻,空气中有些微的汗味。秦彧的舌尖扫过许彦清轻启的唇,像儿时面对自己喜爱的奶油蛋糕,带着眷恋流连,小心翼翼地探进去,完成一个细碎而绵长的吻。
许彦清抚摸秦彧的脸颊,额头上靠近发根的地方涌上浅浅的一层汗珠。
「你还希望做更多吗?」许彦清问他。
秦彧似乎不明白是哪种意味的「更多」,他被许彦清牵住一手,向着自己拼命压抑的某个地方摸索过去。
他瞬间僵直了身体,用另一手按住许彦清的肩膀,力道慢慢加大,无声地制止他的动作。
「你还真是纯情啊。」许彦清笑他。
秦彧松开手,只低低地说:「还没有准备好。」
许彦清当时没能完全理解他这么说的含义,以为对方只是害羞,而且这阵子因为沈嘉兰的病他自己也一直休息不好,没太多兴致琢磨其他,所以不再勉强秦彧,干脆以后再说吧。
秦彧吻了吻他的手背,两人像幼儿园的小孩子那样拉着手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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