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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许久没有碰了,第一子该怎么下?”裴琛无奈叹气,细细一算,自己有几年没有碰了,忘了走棋的规矩。
溧阳刚拿到一颗棋子,闻言后有觉得这句话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然后一紧张脑海里怎么也想不起是在何处听过。
裴琛已落子了,显然没有谦虚的意思,然后巴巴地看着她:“你下棋如何?”
当一个入门棋手喝高手对弈时,痛苦的绝对不是入门棋手,而是高手。
溧阳纤细的指尖夹着黑子,慢吞吞地落子,裴琛紧接着跟上,不讲套路,不讲谋略,纯属随心所欲。
败得极快。
裴琛讪笑,溧阳苦笑,不是太差,若是差得找不出第二人。不,还有一人,裴熙与她旗鼓相当。姑祖母与孙儿倒有几分相似。
溧阳丢下棋局,道:“我陪你练字。”
裴琛眨了眨眼睛,翻卷的睫毛轻轻一颤,然后拼命摇首:“不要,我困了。”
“可是你刚醒啊。”
“困了,病人容易犯困,你自己去玩。”裴琛暗自捏了捏自己的手腕,感叹自己幸好找了个理由。
溧阳不信,见她面色古怪,心中狐疑,便说道:“你不想练字?你的字迹不大好看,难不成不该练一练字吗?”
“殿下,你的功夫不好,不该练一练吗?”裴琛丝毫不退让。
溧阳拿手戳着她白净的脸,说道:“我并非武者,何必为难自己。”
“我又不是书生,何苦为难自己。”
“你……”溧阳语塞,古怪地看她一眼,凝着那张淘气的面容,渐渐地与脑海中的面容融为一体。
她蓦地起身,袖摆拂过棋盘,满子皆落,噼里啪啦,惊醒梦中人。
“你不要这么淘气。”溧阳痴痴出声。
裴琛努努嘴,见她不高兴后也不言语了,唤了白露收拾棋子,溧阳扫了一眼门边的白霜,转身就走。
走至门口,她唤了一声白霜:“你来。”
白霜蓦地忐忑,几步跟上殿下的脚步。出了角门,至游廊,冷风呼啸,溧阳停下脚步,面对寒风,她问:“你家主子棋艺如何?”
“先生夸赞很好,具体好与不好,奴婢也不知道,奴婢不懂下棋。”白霜摇首。
溧阳又问:“你家主子何时学的功夫?”
“奴婢也不知,或许是在宫里学的,主子入宫的时候,奴婢们不能进宫的。”白霜解释。
溧阳再问:“也就说她在府内是没有学过功夫的?”
“对,在府内,奴婢与白露日日伺候主子,不离寸步的。”白霜说道。
溧阳颔首,心凉了半截,面前的驸马究竟是谁呢?
回到卧房,地上狼藉已收拾干净了,方才说犯困的人坐在了书案后,正有模有样地临摹字帖,认真极了。
溧阳没有出声,在一侧坐下,静静地打量着面前陌生又熟悉的人儿。
她究竟是谁呢?
疑惑渐生,联系往日的想法,溧阳开始不安。她惶恐又害怕,裴琛站在书案后,手腕高悬,恢复往日乖巧的模样。
“你别看我了,我心慌呢。”裴琛放下毫笔,养病的日子太无趣了,她想出去跑马,去打猎,多舒服啊。
她叹气,溧阳托腮,问她:“裴琛,你何时学的功夫啊?”
“又来了,我不想解释了。”裴琛揉揉自己的手腕,也不去看溧阳。溧阳疑惑是常事,旁人没有与自己朝夕相处,不知细节。白霜白露也曾隐晦问过,最后被她打岔说了过去。
她的身子弱,还没有恢复到裴熙的时候,她曾将裴铭打落高台,这回却被裴铭所伤。
“我好奇罢了,你说你若不是裴琛,你会是谁呢?”溧阳坦然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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