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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至少不在今天。”江逾白依旧摇头,按住闻溯手臂,轻轻拍了拍,“这事是冲着我来的,听我的,嗯?”
最后的音节从鼻腔哼出向上扬起,带着几分诱和哄的味道,又软又轻。
闻溯的眸光掠过江逾白的鼻梁和唇珠,缓慢垂低,滑过那藏在外套立领后的脖颈,落向他抓住自己的手,做出退让:“行。”
江逾白冲闻溯弯眼一笑,绕开地上的积水走到荣胜面前,把来的路上捡到的东西丢过去。
那是一副眼镜。
“通知技校的人了吗?”江逾白问。
“没、还没……”荣胜把钱从嘴里抠出来塞回口袋,抓住自己的眼镜,在江逾白面前更抬不起头,声音细得像蚊虫嗡嗡。
“那好,时间改到考完那天下午六点半,地点在上次他们试图埋伏我的拆迁区。”江逾白勾了下唇,但眼里笑意很淡,“就像刚才闻溯说的,如果他们不来,那你以后也不用来了。”
荣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一定通知……我一定让他们来。”
江逾白和闻溯回阿福副食店吃饭,其余人也各自找地方午休和复习。
凌晨那场雨已经停了许久,但树上仍有不少积水,一旦风肆意地刮起来,就会稀里哗啦往下砸落,砸得树下行人惊叫乱窜。
江逾白把手背到脑后,慢吞吞迈着步子,远远看见树下几个人抱头鼠窜的一幕,被逗得笑出声,但这个笑容很短暂,须臾过后,便又回到放空的神情。
“江逾白。”闻溯喊道。
“嗯?”江逾白懒洋洋哼了一声。
“说点什么。”闻溯说。
“哦——”江逾白拖长调子,哦得千回百转,脑后的双手落到身侧,踏着慢吞吞的步子往前走了好长一段,才说起:“我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不是指第一次被人坑,而是第一次被这种……农夫与蛇的故事,你知道吧?”
江逾白偏头向闻溯看过去,竖起的衣领挡住他下半张脸,传出的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乌漆漆的眼里映着阴霾的天空,很轻很淡地一弯。
闻溯伸出两根手指,托起他下颌挠了挠:“后悔吗?”
“你逗猫吗?”
“逗松鼠。”
江逾白板了一秒钟脸,一爪子把闻溯的手挥开,小声说:“谈不上后悔,就是心情复杂,不太高兴。”
闻溯不错目地看着他:“既然不高兴,就不要笑。”
江逾白听见这话,抬头的动作一僵,旋即把刚露出的下巴尖儿又藏回衣领底下。
第二堂考试在下午3点,科目是数学。
江逾白2点55分坐进考场,试卷答题卷一发到手,刷拉拉写上考号班级和名字,积极地做起题。
这家伙修为相当高深,12道选择题,占据了一页半的卷面,三分钟不到便搞定完,下笔称得上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如果他的数学老师在此,大概率会暴跳而起把他狠揍一顿。
之后的考试皆是如此,江逾白总能在几分钟内便答完题,然后呼呼大睡。
而他之所以能坐在倒数第三考室,而非最末尾那间考室,全靠运气和其他学渣衬托。
第三天,下午6点15分。
最后一门科目考完,人流开始朝校外涌动。
九月底连着国庆,月考结束就等于放假,校门外接学生回家的私家车比往日多许多。
滴滴滴的喇叭声此起彼伏,空气里弥漫着新鲜的汽车尾气,江逾白屏着呼吸面如菜色,箭步冲刺远离最拥堵的路段,然后哗啦一撕薄荷糖包装,连吃两颗回血。
闻溯不紧不慢跟在江逾白之后,并未对周围的味道表现出太大的抵触,但江逾白递来糖,他也没拒绝。
裴斯言、傅磷也在,就连一心向学的秦越和段锦绫这个不能打的女生也来了。
过了公交站,人行道上人流量骤减。江逾白循着上一次的黄毛带他走的那条小道,路过清冷的面馆和快餐店,但走着走着,身后的人变多了起来。
加入的人里有的穿着二中校服,有的没穿;有的和江逾白一样读高二,也有的来自高一和高三。
他们有男有女,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渐渐的汇聚成一个三十多人的队伍。
又渐渐的,学校外那片拆迁区到了。
道路旁的老式居民楼斑驳破旧,好几面墙上爬着大片的藤蔓,几乎掩盖住了窗户的空洞。技校五颜六色的鸡毛掸子们已经聚集在了路边,嚼着零食抽着烟,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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