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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梁有今将木盒放下。
姜越明大步走过来,拿过木盒打开去看盒子里的东西,细细端详后发现并没有损坏,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将木盒仔细收回在袖间,“梁仲乐,不要随意动我的东西。”
他只是平淡的叙述语气,却带了一点警告,似乎在警告梁有今不要做出越界之事。
换作平时,梁有今只会搪塞一个理由糊弄过去,然而此刻他却说不出话,静静地看了姜越明半晌,然后撇开头低声说了句知道了,便径直离开了房间。
下午在校场时,梁有今在几次心不在焉后,被曹长给训斥了一番,然后被罚去了西边打扫茅厕。
余陆火急火燎地来到茅房刚解决完,扭头就对上了一双幽幽的目光,一瞬不瞬把余陆生生盯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草!梁有今!你有病就去看!”
因为军府里都是男人,所以茅房向来是开敞没有门的,余陆脸色更加难看了,“你刚刚不会是,是在看我……”
梁有今扔了扫把,“我对你没兴趣。”
余陆恼怒过后又冷静下来,他既没有隐疾,尺寸也不小,还怕一个大男人看见不成,他上下打量着梁有今,“你又做了什么事,被曹长罚了?”
梁有今没有回答他,眼眸里的光转了转,转而问余陆,“你与姜越明相识很久了吗?”
余陆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一个不着边的问题,蹙了蹙眉,“挺久了,也有好几个年头了,怎么?”
梁有今:“那,集市间卖的那种话本,里面所写的姜家供奉的事情可是真的?”
“半真半假,”余陆答道:“民间的话本,不精彩没人愿意看,大都是为了博人眼球而刻意将其夸张化,用脚指头想想,姜家可是历代行军的世家,其骨正行谨不容置喙,怎么可能私底下还有那种怪癖的行为。”
那些话本余陆无聊时也看过一些,恰巧就看过梁有今口中的那本,里面一部分描述了姜家人会将自己的血肉供奉给自己命牌上所刻名字的人,言语怪诞,过程还编得有点血腥。
“不过,有命牌一事却是真的。”余陆继续说:“每一位姜家后代的出生,都会有一块命牌,大抵是祖先遗传下来的习惯,命牌上只容许刻下一人的名字,一般不是所侍奉的君主就是自己的爱人,且一旦刻下后绝不能更改,你也知道,武将世家,最讲究的便是忠诚二字。”
“命牌刻字,代表的是绝对的忠心与决心,但这世道,有几人敢轻易交付真心?所以一般姜家人都是将其藏着蒙灰,我也是从未见过。”
余陆说完,看了梁有今一眼,“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好奇?”
梁有今嗯了一声。
此时中途休憩的时间已经到了,余陆边走边对梁有今摆了摆手,“走了,你慢慢扫吧。”
梁有今弯腰拾起了被扔在一旁的扫把,脑海中余陆的话在不停地重复盘旋,不知是幻觉还是其他,梁有今感觉隐隐间自己又闻到了木盒上特有淡香,绕在鼻尖半晌不散去。
而木盒在开启之后,里面端端正正地置着一块牌子,上面有熟悉的字体刻了一个“宁”字。
那个字刻得极为好看,刻字的人应当独自在纸和木头上练了许久才在牌上刻下,花了很多心思,能看得出主人的用心,只是梁有今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命牌,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承诺吗。
梁有今哼了一声,谁说承诺这种东西一定要有实质上的证明了,嘴上说出的就不能当真了么。
不过一块牌子罢了,能代表什么?
梁有今踩着脚下沙沙作响的枯叶,握着扫把微失了神,只是那块牌子,他并不是第一次看见。
大概是入淮德书院的第一个年头,他刚刚认识姜越明不久的时候,那时他刚退了烧,脑子不太清醒,而他与姜越明的置物柜又恰好相邻,不仅开错了柜子,还碰落了一样东西,从地上捡起来后发现是块木牌,上面一点划痕刻痕都没有,入手微沉,一看就知不是块普通的木头。
梁有今不记得自己柜子里有这东西,刚愣神了两秒,手里的木牌便一只手大力夺走。
那时的他还尚未反应过来这是别人的柜子,在感到领子被揪住的时候,脾气立马上来了,然后两人就在本就不大的置物房里打了一架。
虽然后来在夫子的调和下解开了误会,但这还是梁有今与姜越明第一次产生交集的不光彩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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