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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的手离开她的腰间,转而捧住她的脸蛋,勾唇笑道:“月信尚未来时,是可以行房的。我在想今晚要不要放过你。”
危吟眉就知晓他没这么好说话。
谢灼手按上她肩,将她推倒在床榻之上,看她长发散在身下,问:“你找太医诊脉,是太医说你没身孕的?”
危吟眉点头:“是,月信都有准时来。”
谢灼眯了眯眼:“还有三日我便要离开,既然你没有怀孕,便得趁着这几日再抓紧一下,若是这次一下就有了,待我回来,你腹中的孩儿应该也好几个月大了。”
他在她身侧卧下,枕在一张枕头上,鼻梁与她几乎相挨,危吟眉眼中倒映着他俊朗的面容,感觉他带着热意的手掌,熨帖一般覆上她的小腹。
他道:“我很想见到我们的孩子,想看看他生出来会是何样,他的母亲这样好看,他应当也是冰雪漂亮。”
危吟眉听着,心头忽然被一股从未有过的柔软之意包围住。
“只是这次去南方,我也不能确保一定能平安归来。”
危吟眉握住他的手,被他十指扣住。
谢灼道:“所以我并不想你有孕。现在这个时机,你若有我的孩子,不是什么好事,裴家知晓,不会放过你的。你想去长安吗?若是你想远离朝堂,我可以令人送你到那里避避风头。”
危吟眉柔声道:“眼下我在洛阳才是最安全的。我是裴家推出来的皇后,只要我对裴家没什么威胁,他们便会容下我。”
谢灼搂她入怀,右手与她五根指头相抵,男人的手比她的修长几分,轻而易举将她手握入掌心中把玩。
“你说,若是真有了孩子,那会像谁?”
他的手按上她的小腹,来回轻轻抚摸。正是因为腹中有他的孩子,当他手覆上去,危吟眉心尖才浮动一种奇异的感觉。
谢灼道:“孩子的样貌倒是不必担心,一定极其漂亮。不过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性格都最好像你,别太吵闹了。”
危吟眉心想,他也知晓自己性格不好,孩子不能像他。
可他们大概不能像世间别的爹爹娘亲,给这个孩子应有的爱意了。她是感动于谢灼方才的柔情,却不会因为谢灼一时的温柔,便被迷昏了头脑,就能忘记疼痛了,她清楚地知道一切都是他乖戾内核的伪装。
唯一让她觉得不幸中的万幸的是,这个孩子是她在猎场里有的,不是回宫发现真相后谢灼强迫她那次才有的。
危吟眉像是随口一提:“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谢灼回道:“都可以。”
危吟眉垂下眼眸:“我喜欢女孩,可这世道对女儿家总是苛刻,我连自己都护不住,又怎么能护她一世安稳呢?要是男儿,大抵也要卷入政治权利的漩涡中的……若是可以,我只想带他们远远逃离宫廷。”
她话语绕来绕去,又绕到了出宫。
谢灼知道她的心结,不再提此事,只道:“等我回来。”
危吟眉淡淡笑了笑道“好”,将脸颊靠在他胸膛上,听到他浮动的心跳声。
就连他自己都说了,此行凶险,未必能平安归来,若有去无回,那他们的孩子一生下来,便没有了父亲……
思及此,危吟眉握住他的手,贴上了自己的小腹。
翌日清晨,危吟眉在他臂弯里醒来。
二人下榻更衣梳洗。用早膳时,谢灼道:“昨夜我与你说过,若不想给少帝守灵便不必去,不必强求自己。”
危吟眉小口啜着米粥,嗯了一声。
谢灼走前,到她身边搂了搂她:“正午时我回来陪你用膳。”
危吟眉本是想拒绝,想了想中午也没什么事,便也答应了。
危吟眉整理好衣裳,走向未央宫后院,去花丛里摘花,不久后抱着花枝回殿,才进门槛,迎面遇上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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