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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男人却突然道:“别乱动。”
“嗯?”阮昭有些诧异,她一直安静趴着,没乱动啊,顶多就是刚才脸往他脖颈处微微凑近了点,然后她的目光就落在了傅时浔的耳朵。
他皮肤是冷白调的白,所以此刻耳朵泛红的有些明显。
“傅时浔,”阮昭轻声喊了一句,正好电梯门打开,十七楼到了。
傅时浔一边抱着她出了电梯,一边回应她:“嗯?”
在他手指搭在门把上的指纹锁上,打开门锁的同时,一只手悄然的摸到他的耳垂,她不仅是摸还伸手在耳垂上轻揉了两下,故作疑惑的问:“奇怪,今天天气也不是很热,怎么你的耳朵这么红?”
她语调轻快,透着几分揶揄,分明什么都知道。
却偏偏要故作疑问。
傅时浔一言不发的将人背进房间里,他手里拎着的袋子,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这声音就像是某个猛然发出的信号,让背上的阮昭冷不丁的心头一跳。
直到他伸手将她从背上轻拉了下来,在她的脚刚落下的瞬间,他抱住她,两人顺势倒向了沙发,阮昭躺在沙发里,之前她也坐在上面看过电影,可是却不知道,他家里的沙发居然可以这么柔软。
她整个人如同陷进沙发里一样,傅时浔单膝跪在沙发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将她抵在沙发里,一句话都没有,低头就吻了上来。
空气里仿佛布满了火药,一丁点火星子,就彻底烧了起来。
阮昭算是发现了,哪怕这男人外表再冷淡,可是门一关上,都有化身狼的本事,他密密实实的吻着,像是要嘬尽她嘴里的空气,渐渐她浑身发烫,脸颊、耳朵根都热的不像话。
终于,当傅时浔轻轻松开她,他的手指在她耳垂上轻轻刮了下,黑眸微垂着,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问道:“现在是谁的耳朵更红?”
他的声音再也不是那种清冷调,略带情动后的沙哑,听着甚至有点儿轻佻。
只是这样,反而更撩的人死去活来。
阮昭虽然知道这男人一向很会,但是她没想到,他能这么会。
哪怕一向又拽又坦荡,什么都不怕,能在社死中坦然面对的阮昭,在这一刻,都有种败下阵来的臣服。
偏偏有些人,收放自如的程度,让阮昭都叹为观止。
就在他说完这话,就从阮昭身上站了起来,垂眸看着她说:“你饿了吧,我先去做饭。”
“……”
不是,现在是说吃饭事情的时候吗?
一场如疾风骤雨般的亲吻,转眼间所有的情愫在他身上烟消云散,他拍拍手,不带一丝旖念,转身进了厨房。
阮昭这会儿才发现,自己的鞋子还没换。
她踢掉鞋子,放回玄关,直接穿上她的拖鞋走到沙发上。
厨房里里已经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是在洗菜,没一会儿就是切菜的声音,菜刀压在刀板上发出的匀称而又规律的声响。
撩拨完她,就真的去做饭了??
阮昭侧耳听了一阵子,很快,连水开的声音都有了。
她心乱如麻,他却做饭做的一丝不苟??
正好顾筱宁给她发信息,她问:【姐妹,晚上要不要出来喝一杯,我真他妈快要干不下去了。这狗比电视台,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又一个即将被工作逼疯的社畜。
阮昭:【我在傅时浔家里。】
顾筱宁:【啊啊啊啊,你们该不会这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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