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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星徽有些意外,“不是你让我用的吗?”
“没,哥,我没有不让你用。”他避过了傅星徽的目光,看向一边,“挺好闻的。”
“哦……”
“哥,”纪朗突然站起来,“你先练着,我去洗个澡。”
傅星徽望着他走得急切的背影,思考了片刻,把袖子卷起来,闻了闻小臂的内侧,又重新把手指搭上了琴键。
可当他试图去重复一遍刚刚纪朗教他的内容时却发现,那些旋律他一点儿都没记住。相比之下,他似乎对纪朗指尖温度的记忆更为深刻。
沉默片刻,傅星徽把手从琴键上拿下来,盯着自己微红的指尖看了半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放下了琴盒。
他起身打算去客厅坐坐,抬眼却发现纪朗的床背后是一面照片墙。
刚刚被纪朗推进来的时候没仔细看,这会儿他才注意到最中间放的最大的那张照片,是他和纪朗的一张合影。
很多夫妻都会把婚纱照或者两人的合影挂在主卧的床头,尽管知道纪朗肯定没有这样的意思,他的脑子还是忍不住宕机了半分钟。
很奇怪,今天从第一次走进这个房间起,他就一直感觉有种若有若无的来自纪朗的压迫感,这原本来说并不应该存在,纪朗一向是个听他话的乖巧弟弟,对他也很有礼貌,最多就是跟他赌赌气,不会冒犯。
他思索了片刻,走出房间回到了客厅。
纪朗的茶几上很乱,漫画零食笔记本各种东西摆了一堆,还有一些散落的草稿纸和笔,傅星徽为了打断自己那莫名的思绪,低头替他收拾起了茶几上的东西。
占据半壁江山的纸笔文具被傅星徽规整起来,他拿着书走到纪朗卧室门口,往里面问道:“我帮你收了一下茶几,你那些书给你放哪儿去?”
“啊谢谢哥!”凌乱的水声里勉强能听见纪朗的声音,“放书房就行,就中间那间。”
傅星徽应了声,拿着书走到纪朗的书房里,很明显,青年的学习活动区域都在客厅,相比起茶几,他的书桌和书柜要整洁得多,傅星徽找了个空当试图把那几本书塞进去,却略微有些勉强。
他往里看了看,发现原来是因为书柜里卡着个盒子。
傅星徽把盒子拿出来,又把书塞进去,正准备重新找个地方把那个盒子安置好的时候,他忽然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是他以前用来装送给纪朗的领带的盒子。
他没多想,只是有些感叹纪朗把他送的礼物保存得很好,居然这么多年还留着。
可他打开盒子却发现,里面没有领带,只有一张看起来似乎被揉皱过的陈旧白纸。
傅星徽有些意外地拿出那张纸,却毫无准备地看见了自己十九岁的背影。
第38章初雪
那张纸被揉得很皱,焦黄的卷边应该是烧灼过的痕迹,如果不是画面的内容太过于暧昧,傅星徽都要以为是某个讨厌他的人在借此表达愤怒。
但很明显不是。
画里的青年宽肩窄腰,一双赤.裸的腿修长又笔直。
臀部的胎记和光影下露出的半张侧脸,足以让傅星徽认出这是自己。
大抵是出于少年的羞怯和心虚,绘画者借用光影刻意模糊了臀部的线条,没敢去仔细描绘,可傅星徽依然能从其他部分细腻而深情的勾勒里,看出作画者藏于其中的缠绵心思。
很神奇。
他本不该记得这幅画所描绘的场景应该发生在什么时候,毕竟这短暂的一个早晨在他漫长的人生里实在是显得太过于琐碎,也不值得多花费几个脑细胞来记住。
可是他却清晰地想起来,这应当是纪朗十七岁生日的第二天。
他背对着纪朗,在穿衣服的间隙发觉自己的左臂起了个蚊子包,他随意地瞥了一眼,却不知道他的侧脸已经落进了装睡的少年眼底。
傅星徽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炸了一下,整个脑仁都嗡嗡得响着,剧烈的耳鸣让他几乎听不清周遭的声音。
仿佛很吵,也仿佛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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