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阿母......唔、”
男人堵住了她的唇,他会让她知道瞿氏母子的真面目,会让她对她们恨之入骨,就如同上一世她恨他那般。
那柄她亲手刺入他腹的匕首,这一世,她会用来割开瞿氏母女的喉咙!一定会!!
郁稚被蒙着双眸,她看不到男人眼底那浓烈的恨意,男人身躯虽有血肉,实际却是地狱归来的怨灵!
郁稚缩入床榻角落,却仍旧被男人扣着足腕拽出来。
他要在她在教坊吃尽苦头,如此才能激起她对瞿氏母女最深的恨意!
郁稚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她躺在宽绰的榻上,她看不见对方的容颜,却知道他的筋骨强劲得可怕,恐怕单手就能掐死她。
她无声地落泪,泪水浸透了蒙眼的缎带。
他亲吻她的足踝,齿尖轻轻划过雪肌。
“求你停下来,我非伎非奴!我是被虏进教坊的,若你能送我回家,我夫君必定会重金谢你!”郁稚哭诉求救。
男人匍匐在榻尾,眉宇间泛起轻蔑的笑意,向一个来教坊寻欢的男人求救,他这愚蠢天真的皇后!
“我夫君有权有势,你想多少金银,还是你想做官?”郁稚走投无路了。
终于想起他了?萧歧莫名又恼火几分,俯首再度亲近她。
他单单只是吻她,几分温柔。这个陌生男人与皇帝一般雄壮高大,但他比皇帝温柔。不不不,她怎么将两人相提并论,皇帝是她的夫君,这个男人不过是欢客,她该反抗该与他同归于尽,可是她一丝一毫的力气都不复存在了,只能无声地落泪。
这就束手就擒了?萧歧恼怒!
少女身着雪白素纱,美得浑然天成。好甜,怎么这么甜,他俯身贪恋汲取她所有,一边恼火一边又沉沦,男人自己也糊涂了,他是想看她抵死反抗,还是想看她乖顺听话?
她该庆幸自己有这样一副年轻美妙的皮囊,上一世他没有享用尽兴,这一世才再度眷恋,如此而已,至于她这个人,她卑劣的灵魂,她的本性,萧歧憎恶透了。
萧歧在天明之前穿戴整齐准备离开,榻上的人早已经沉沉睡去,褥子污秽不堪,可见她也并非不可忍耐,睡梦间少女紧紧蹙眉,掌心甚至还捏着他一角衣袍,像是能感知到悬在头顶的视线。
萧随坐在床沿,深深地凝望了她许久,他抽离那一角衣袍,对榻上的少女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是瞧见她束起的手腕,缎带已经嘞出血痕,他喜欢她这一身雪肌,不想见到疤痕,于是皇帝解那缎带。
“阿母......”少女就在此时梦呓,“阿母......”
萧歧指微顿,将解开的缎带重新又绑了回去!起身深深看一眼,恼怒离开!!她继续待在这吃人的教坊吧!
......
“什么时辰了还睡?”云娘将人唤醒,替她撩起幔帐,“贵人对你很不满意,嘱咐我要好好教导你!”
郁稚手上的缎带已经解开,她坐起身,云娘瞧见她的模样愣了一瞬。少女雪白肌肤上布着淡淡伤痕,裙摆下的足踝上满是齿迹,已经将人欺负成这般,那位贵人竟还说不满意?
“早膳之前饮一碗避子汤。”云娘吩咐。
郁稚揉了揉眼睛,“不用避子汤,他、他没有真碰我。”昨夜那个人不过吻她,一直一直吻她。
云娘:“他吩咐我好好教导你,大约是你在榻上跟条死鱼似的,不知怎么服侍人,他才暂且不碰你。过来,我替你沐浴,沐浴干净再跟着我好好学!”
教坊守卫森严,她自己逃不出去,唯一的法子先对那个男人虚与委蛇,讨好他哄得他高兴,再求他赎她出去。
早膳过后,云娘取来二十个鸡蛋,放置于榻,再铺上一层薄薄的褥子,“跪坐两个时辰,鸡蛋不能碎。”
云娘的本事真叫郁稚开眼了,教坊的花样千奇百怪,郁稚羞恼至极,却不得不跟着学。
“怎么愁眉苦脸的?外头可不教这个,你若全学会了我的本事,往后天下男人无不匍匐在你裙边!”云娘骄傲道。
郁稚心道,她侍候皇帝就不必学这些,皇帝自己有的是本事。
一日下来,她弄碎了一篮子鸡蛋,气得云娘险些打她,“这般笨拙!!难怪你要被发卖进教坊!一点不上进!”
郁稚欲哭无泪,皇帝都没有嫌弃过她......
***
夜里,郁稚终于能歇息,今日练坐,不但毁了一篮子鸡蛋,还掉入缸里十多回,挨了云娘的骂,练也练不好,逃也逃不出去......
重生:本统子教宿主当老六 渣男神豪,我能看见欲望词条 偷婚 人在秦时,浪到失联 惊,状元兄长的俊美先生是太子 我在仙府悄悄苟成满级大佬 池先生,我要坐着驴车去种地了 迷境 港色正浓 首富千金归来,六个哥哥宠翻天 纯爱系魅魔攻请查收 开局枪杀上线,我不想当卧底 恶毒女配在修仙文里疯狂求生 钓系公主不追了,清冷首辅火葬场 爱妃 长生武道:我有一只金蝉分身 我的超能力和恋爱都有大问题 七个师姐皆大佬,我出世即无敌 大乾:开局蹲大狱,皇帝要封我为王? 夺金銮
一部奥地利的复兴之路,一部哈布斯堡家族的奋斗史!!!既不神圣,也不罗马,更不帝国的神圣罗马帝国复兴了!!!已完本老书地中海霸主之路,新书逐道在诸天,欢迎大家加入。欢迎加入新海月1书友群,群聊号码688510445(本故事纯属虚构,揭露帝国主义黑历史)...
...
...
嫁给我,我可以替你报仇。陆白,亚洲第一跨国集团帝晟集团总裁,商业界最可怕的男人。传闻他身后有着最庞大的金融帝国,身边从未有过什么女人,传说他是夏儿想,管他呢,安心地做她的总裁夫人虐虐渣最好不过了。只是婚后生活渐渐地不一样了,看着报纸上帝晟总裁的采访,安夏儿方了你你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我们隐婚的么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