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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包住火的,只有更猛烈的火。她的手隔着轻薄的布料,之前没来得及退场的血液再次沸腾聚合,将沈长秋的理智冲得七零八落。
帮你?
怎么帮?
帮什么?
沈长秋看着面前认真的严宁,思想也像是断线了。这一愣,紧贴他的火焰突然上移,贴着皮肤窜进月白色的绸缎里。
“等、等——”
火焰毫无阻隔,再次捕捉了他。
一声惊羞,沈长秋仰头屈膝,面色烧得通红,眼眸里的水也像是沸腾了,甚至没听到严宁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反应过来,无措的手刚抬起还没碰到哪,两只手腕突然被严宁左手制住,双臂被猛地翻转至头顶。
“啊?”
这一下,上半身被迫向上挺出,金色胸链的线条再次强调出上面的红。
“别动……沈长秋……”严宁怔怔警告,压住他半个身子,如此霸道的行为后,却接着低软的恳求:“让我帮你……好不好?”
沈长秋恍惚看她,像是没听真切的样子。
她从没如此下沉的语气要求过什么,现下,她的唇抿紧微翘,水雾的眼睛像是被这件事困扰至极,也真的渴望至极。
她这样开口,沈长秋内心像是被一击,甚至觉得就算是命,也都能给她。
可他还没回应,下方一凉,眼眸顺着胸链看向下,白净的自己落在外面,正落在那只纤瘦的手心里。
沈长秋嗡一声耳旁轰鸣,时间霎时停摆,仿佛连心跳都停了。他愣愣看回手的主人,有些难以置信现在的情景,但确实是她。
她就在面前,她薄薄的唇也在微微开合呼吸。
沈长秋头晕目眩,就连眼神都聚不上焦了,这是他头一次体会这样的感受,果真像被攥住性命一般,浑身酸软无力。
接着,她轻吻了一下沈长秋的脸,掌心开始滑动。
“我呃……”
唰一下,周身像被泼上开水,瞬间蒸腾起扑面的热气。胸链一晃,璀璨的光泽闪动,沈长秋张开的唇,随着她轻柔的手势启合,发出令自己都羞耻不已的呼吸与声音。
“不……”
他慌忙紧抿唇侧过头,将半张红透的脸埋在抬起的上臂里,甚至将眼睛紧闭逃避现状。
他不敢看,可他的耳朵还是能听见微微的声响,还有严宁近在咫尺、低沉柔和的问话:“你以前……没自己做过这种事吗?”
“很……很少……”沈长秋声音又小又细,脸像被泼了一盆热水滋滋发烫。
以前……以前他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也没有闲心去滋生情绪,更别说像其他男人,会因为他人而夜半生出放松的欲.望。
唯独有的,也不过清晨稍纵即逝的梦境,以及留下的浅浅湿痕。
沈长秋应答后咬住下唇不再言语,额头浮起细密密的汗。
而他面前,严宁的呼吸声也逐渐加重。
她除了微皱的眉,起雾的眼,面容看起来和平静时的她毫无二致。
但实际上,她如擂的心跳仿佛随时要蹦出心口,她也觉得自己太过唐突,认为自己说的话、做的事,完全超出了应有的掌控。
可他太不一样了,无论是慌张的神情,还是羞怯的声音,就算是他在书桌前安静阅读,仅是目光掠过他的侧脸,都能让心海波澜不息。
更别说现在,严宁从他极力隐忍的面孔顺着金链向下看去,全身绷紧,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再往下,太白净了,她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样外表和内心一样纯净似雪的人,仿佛是凭空长出一物,触感也像婴儿柔软的肌肤。
“阿宁……”沈长秋含混小声喊她。
严宁呼吸一抖,内心翻起的骇浪似乎能掀翻太平洋上的巨轮。她不由得攥紧手,沈长秋喉间慌乱不堪,将通红的侧脸藏得更深,甚至眼角都溢出了泪花。与此同时,她掌心里热气喷薄,上端泌出了水莹莹的光泽。
但沈长秋还是如此听话,严宁早已放开他的手腕,他却依旧抬在头顶,手心紧紧攥住枕头的边缘,指节也被他捏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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