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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娶的吗?”
“不是,是给他自己娶的。”
“那她现在怎么是你的老婆了?”
“我后爸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她的家还在越南,而且她跟我之间的年纪也差不了多少,所以我们两个就凑合在一起过了。”
“小孩子是谁的?”明哥问出了一个特别犀利的问题。
“是余有才的。”丁雨对于这个问题好像早有准备一样,脱口而出。
“余有才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离开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连在一旁旁听的我都能感觉出来这个丁雨有问题,可明哥好像很有耐心,依旧在慢条斯理地提问。
“我不知道,他经常在外面赌博,要不是因为他赌博,我妈也不会死。”丁雨有些怨恨地说道。
“怎么回事?”明哥换了一种问话的语气。
“我亲爸死得早,我妈是在打工的时候认识的余有才。我当时虽然还小,但是我能感觉到余有才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可我妈就是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迷惑了,硬是要跟他回村过日子,可到头来呢?余有才在家里就知道赌钱、喝酒,连我妈生病都没钱治,说来都是笑话,我妈竟然是得破伤风死的。”丁雨自嘲地笑了笑。
“难道你不恨余有才?”
“恨?我为什么要恨?就因为他不给我妈治病?”丁雨的语气很冰冷。
“难道不是?”明哥眉毛一挑。
“她虽然是我的亲妈,但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妈,整天当着我的面跟一群男人鬼混,别以为我小就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死不死我没有一点感觉,一个人而已。”丁雨显得十分冷血,而且从他说话的神态上看,不像是在说谎。
“根据我们的调查,你是在六年前跟余有才离开的村子,之后你们两个以什么为生?”
“余有才以前在广州考过驾照,所以找了一份开出租车的活。我当年虽然只有十来岁,可也被他硬逼着学了驾驶,其实为的就是能给他顶班,好让他去赌钱。到后来出租车几乎就是我一个人在开,他去领工资。”丁雨再怎么也不到二十岁,虽然表面上假装镇定,但是说到某些地方,表情动作还会表露无遗。
“你最后一次见余有才是什么时候?”
“前年六月十号。”
“记得这么清楚?”
“他、他、他不回家,我记得当然清楚。”丁雨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不是说余有才天天在外赌博?按正常人理解,他不回家你应该不会太在意才是。”明哥笑着说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记得那么清楚,反正就是记住了。”丁雨通红着脸,狡辩道。
“行,你先回去吧,这两天暂时不要回广州,我有事还会再找你。”话音刚落,丁雨就被侦查员送了出去。
“余玫瑰还问不问了?”我在明哥身边小声提醒了一句。
“你难道还听不出来吗?估计这小两口在来之前都对好口供了,咱们现在没有证据,问也是白问。”
说着明哥掏出手机,拨通了老贤的电话:“你那边有结果了没有?”
“有了,那小孩不是余有才的,是丁雨的。”老贤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明哥的手机听筒里传了出来,可这句话在我的耳朵中,却有极强的穿透力。
“什么?小孩子是丁雨的?”叶茜显然也听见了这个结果。
“小孩子现在快两岁,刚好跟死者失踪的时间相符,看来这个丁雨是给自己的老子戴了顶绿帽子。”我在一旁说道。
“难怪要杀人灭口,原来是怕小孩子出生,把这件丑事给抖出去。”叶茜很适时地给我做了补充。
“明哥,我们好像漏了一点并没有调查。”我灵光一现,瞪大眼睛说道。
正在一旁思考的明哥,被我这么一说,抬头问道:“小龙,你说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咱们再回头来分析一下这个案件,如果这起案件的性质是抢劫杀人,只要嫌疑人的脑袋没有问题,他作案之后肯定是弃车逃逸,否则目标太大,被抓到的风险很高,那死者曾经驾驶的那一辆出租车就有可能不会再正常营运;如果是死者的儿子丁雨作的案,那他的目标在于杀人,而不是车,说不定这辆车到现在为止还在营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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