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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分钟,宫策才终于看到了他想看的那个人。
略大号的校服衬得祁司更单薄了,松松垮垮地罩在他的身上,有种闲适的懒散。
风吹过的时候,衬衫下摆被吹起一个角,露出一小截雪白纤细的腰身,像是枝头上摇摇欲坠的新雪,轻而易举就能勾起人心里的破坏欲。
只是宫策的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几秒就被打破。
他看清了祁司身后跟着的那个人。
——季佑廷。
两人一前一后从教室后门走出来,祁司微微仰着头,正和身侧的季佑廷说着什么,季佑廷先是皱了皱眉,随即停下脚步,自然而然地握住了祁司的手腕,姿态亲密而熟稔,和前几天热搜上铺天盖地的报道并没有什么差别。
真真是状若情侣。
宫策看得眼睛发疼,心头的火气四处乱窜。
眼看着手背上的青筋已经盘根突起,偏偏他一时间无处宣泄,只得死死忍耐。
王驹正绞尽脑汁想着要和这位爷另起个什么话题,就听得身侧的椅子发出“滋啦”一声刺耳的响。
宫策始料未及地起了身,抬脚往片场中走去。
王驹:?
这位爷一副捉奸的表情是想干嘛?
祁司这会儿正一脸幽怨地忙着向季佑廷抱怨他的手劲儿,丝毫没注意到身后逐渐靠近的另一危险源头。
直到肩膀被人死死扣住,耳边猝然响起宫策冷得能掉冰渣子的声音:“祁司,跟我过来一下。”
祁司:?!
宫策这个魔鬼怎么来了?
季佑廷还握着祁司的手腕,视线停留在白皙皮肤上那一块格外显眼的深棕色药膏上。
听见宫策的声音,他也跟着抬起头来,狭长的凤眼眯了眯,视线中有被打断的不悦。
“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说?”
宫策将祁司往自己跟前拉了拉,嗓音冷淡:“当然是和季先生无关的事情。”
眼看着两人莫名其妙就要杠上,祁司赶紧站出来调解。
他从季佑廷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腕,转身对宫策客气颔首道:“既然宫总觉得这里不方便,那我们就去那边说好了。”
他指了个方向,率先朝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宫策的视线带着些微的讥诮,从季佑廷脸上轻描淡写地扫过:“那季先生……回见。”
随即他转过身,一言不发地跟上祁司的脚步,只剩季佑廷脸色发沉地留在原地。
-
“宫总找我什么事?”祁司将校服外套脱下来,随手扔在更衣室的沙发上。
化妆台上搁着一瓶水,他径直走过去,拧开瓶盖来灌了一口。
像是真的渴极了,祁司一口气直接喝掉了小半瓶。
因为动作太急,溢出来的水从唇角一直往下流,淌过下巴,滚过脖颈,最终隐没在锁骨下方。
宫策的眸色暗了些。
要不是早知道祁司大大咧咧的性格,他说不定真的会以为这人在故意勾引他。
要换别人用这些招数他只觉得庸俗,但放在祁司身上就有种无论如何都说不上来的性感撩人劲儿。
宫策本是个禁欲主义者。
这么多年来,唯一的闸口也就一个祁司而已。
祁司老半天没听到他的回答,回过头又问了一次,语气里多了丝不耐:“宫总,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宫策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地问他:“你和季佑廷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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