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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笺上大部分是抄录的词句,注明了词牌、词人,柳三变的词占了不少,个别句子还被单独摘录了好几遍,可见原主人的喜爱。
明新微把柳折枝反复摘录的词句挑选出来,排在一起。
明新微念道:“夫差旧国,香径没、徒有荒丘。繁华处,悄无睹,惟闻麋鹿呦呦。柳娘子喜欢这句?”
“是,她总唱!”柳易儿打了个拍子,“还有这句——验前经旧史,嗟漫哉、当日风流。斜阳暮草茫茫,尽成万古遗愁。”[1]
如今馆里船上,歌女唱的词曲,要么糜丽,要么艳俗,柳娘子喜爱的这份词气,确实少见,难怪她反复抄录。
翻尽各类词牌,明新微发现下面还有一些像是自己写的诗词,她心里道一声得罪,将其拿出来摆在桌上:“这些是柳娘子自己写的诗词吗?”
柳易儿摇摇头:“我认字不多,阿姊不和我说这些的。”
虫娘在明新微翻到那些诗词时,便有些紧张,涩声道:“嗐,胡乱写着玩儿的,很多贵人就爱这个调调,还是别看了吧。”
明新微已经看到了,初时还没反应过来,不过片刻便“砰”一声将其扣在桌上,什么“猩红一吐,玉露霏霏”,全是男欢女爱,满目香艳。
虫娘尴尬道:“我就说别看了吧。要我说,先生何必如何执拗呢?很多事情,过去了便过去了,刨根问底的,多不体面。”
明新微深吸一口气,不行。
她一目十行,将那些欢好之语都划拉过去,终于看见了压在最下面的几张花笺,上面应是柳娘子的自吟自况之语,她一一看来,多是愁语,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测。
最后,她手一顿,停在一词一诗上。
一首填了半阙的《金缕曲》:
浮世飘零久。十年来、花灯常笑,烛泪难留。
昔日也曾争榜首,哪堪为人消瘦?邀残月、来浇新愁。
薄命不甘为下僚,问归雁、北地凄凉否。恨悠悠,为谁剖?[2]
另外还有一首无题诗:
雨打漂萍随水忙,明灯三千空一场。
丹心错付应悔恨,苦海浮木哪能防?
可怜夔州第一柳,折枝东京尘土旁。
来世若为男儿身,也坐黄金白玉堂。[3]
下面潦草写了“冬日绝笔”四字。
高洁而自由的灵魂,在泥淖里觉醒,清醒着受苦,是最残忍的事情。
虫娘见她捏着花笺,愣在那里,几欲泪下,叹口气道:“我都说了,没什么冤情案子,让柳易儿去和陈官人作对,这不是把这小子往死路上逼嘛?如果那位福云女郎也是先生的手下,那就还请您高抬贵手,我们骨头架子轻,可折腾不起的。”
“至于陈官人——”虫娘对柳易儿苦口婆心道,“就算我们拼了老命,这凶手也栽不到他身上去不是?”
若柳娘子是自戕,确实,翻遍大宋律例,也找不出能制裁陈籍的条例。
柳易儿也嗅到这转折的气氛,忽然如同被激怒的小兽,吼起来:“怎么不是他?为什么不是他?若他对我阿姊有敬有爱,恪守承诺,她怎么会死?!”
柳易儿吼得撕心裂肺,小孩儿细细的脖子涨红了:“我都知道的,他用鞭子打她,罚她,对她说好话,又说恶话,夸奖她,也骂她,让她又哭又笑,是他用法术杀死了她!”
是他用法术杀死了她!
用法术杀死了她!
杀死了她!
柳易儿鼻息咻咻,拼尽全力,终于吼出这一句。
他不过一个孩童,不懂什么刑律,他绞尽脑汁,用尽了他全部的直觉和想象,终于拼凑出了这个控诉。
呐喊出这一句后,他便浑身战栗,打了个摆子。他有一些懂事了,能够感觉到这个控诉的牵强,但他也尚且纯真,能够感受到这个控诉的贴切。
在众人短暂的沉默里,柳易儿终于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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