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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走的那一天,徐影春带她去看金鱼。
逼仄狭窄的巷子藏污纳垢,仅容一人通行,想要并肩都成奢望。那家金鱼店隐匿在巷子深处,店面小,招牌更是脏得几乎看不清,不起眼得很。
林白跟随徐影春往前走,不知道她要带她去往何处,姿态近乎盲目。
夏日漫长炽热,明晃晃的澄黄阳光毫不吝惜地倾洒而下,视线里太亮,像是过曝的相片。
前方领路的少女穿着碎花连衣裙,只留给林白一个背影。
裙摆在闷热的风里摇曳,细细的带子穿过单薄锁骨挂在肩头,后背露出的肌肤沁着一层薄薄的汗水。
店面的名字叫老巴金鱼店。
她们一前一后地钻进店里。店内地面浸着一层水渍,来往的人多了,被踏成泥水般肮脏污秽,林白猝不及防,高跟鞋骤然踩上去,几乎要滑倒。
徐影春转身扶了她一把,与此同时冲她轻轻眨了眨眼。
“姐姐,小心一点。”
这家店本就很小,几个巨大的水缸将室内的面积填得满满当当。徐影春轻车熟路地绕过几个装满金鱼的大水缸,转到最后面,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竹制的躺椅上,慢悠悠地打着扇子。
徐影春叫了声“巴爷爷”,与那老人十分相熟的样子,那老人见她来了,只叫她随意自己看,并不殷勤招待。
水缸里金鱼缓慢游动,金红的华丽鱼尾轻摆,水波轻缓荡漾。
小店隐匿在城市角落,午后阳光暴烈刺目,斜切而入,被鱼缸中的水滤过,光影游走,碎成了粼粼波纹,斑斓而迷离,如同一场盛大的幻梦。
成群的金鱼安然地在她们身边漂浮游荡,一瞬间使人错觉,她们并不是穿过小巷来到了城市的角落,而是钻进了另一个纷杂繁茂的世界,割裂外界,甩开了现实的一切,夏日出逃,与世隔绝。
隔着一个水缸,徐影春站在林白对面。
透过透明的玻璃,少女的面孔漂亮而干净,眼神专注地凝视着面前的一只蝶尾金鱼。
那只蝶尾金鱼姿态优雅,漂游之间,从林白的角度看去,硕大的鱼尾刚好划过徐影春的眼尾,把她眼睛里的光泽也映得通红。
像是天然一层妆,靡艳却又清纯。
林白静静看着徐影春——
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女模样,漆黑的长发茂盛蓬松,微微地自然卷曲,垂落在胸前和身后,覆盖住凸出的锁骨和脊背,衬得那脸颊越发白皙,如同新展开的画纸,嫩生生的,不谙世事的。
那双眼睛如同雏鹿,清澈而纯真,但又仿佛含着无限意味。
徐影春漂亮,但身上又有种超出普通漂亮年轻少女的气质,说不清道不明那是什么,格外沉静、脱俗。
时光缓慢而宁静地流逝,在这布满了各式各样金鱼的小店里,似乎变成了另一种流体,流过金鱼的尾巴,流过徐影春的眼眸。
“姐姐,你看。”
她亲昵地叫林白,一如小时候,语气也有种儿时的天真。
徐影春一一向林白介绍那些金鱼的品种,从热带鱼到淡水鱼,如数家珍,又向林白讲述养殖金鱼的方法。
她的语气认真,好像真的只是想在一个没事的午后带林白来看看金鱼,不做他想,丝毫未提即将到来的离别。
或者,又像是刻意忽略,心照不宣。
“金鱼长得好看,但不好养。”徐影春说,“不光喂食有讲究,一过量就容易撑死,对水温也很敏感,所以换水的时候需要晾水,晾水和陈水之间的温差不能太大,温差突然差个两三度,它们都会不适应——果然什么物种,被人类养得久了,都会变得娇气。”
“像这样被养在恒温的水族箱里的金鱼,早已习惯温暖,如果忽冷忽热,突然降低温度,收走赐予它们的温暖——”
那素白的指尖在半空中虚点了点恒温器。
“它们就会死掉。”
*
林白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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