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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开启,一条半枯的藤蔓滑走,缠回总长的手腕。
她戴着老花镜,坐在病床上处理公务。
总长是生长系异能,当年创立基地时过度透支异能,长年处于异化的边缘,即使接受了治疗师的治疗,身体的一部分也永久地化为了藤蔓。
从一线半退隐后,她的兴趣转移到著书立说、教书育人上,虞零有幸成为学生之一,但她不敢说对这位老师的了解比旁人更多,至多是私下里随意了些许。
总长示意虞零落座,对她的疑问只字不提,而是道:“与祂接触的雇佣兵中,有一个精神系的孩子。”
“她提交了一份任务报告,试图证明祂的无害和……益处。”
虞零正替老师端来治疗师开处的药方,闻言手上动作一顿。
“在那份报告中,她指出小队的异能者同祂接触后污染指数稳定增长,却不至突破界限异化,只是使她们的异能保持在更容易激发的状态,这显然与神级异种的污染能力不匹配。”
“她推测对人类怀抱善意的神级异种能在污染的同时使人类保留神智。”
“她声称从前能力残缺、只能感知到恶意的她,在与祂深度接触后,逐渐能感知到祂的友好,并能同祂进行几乎无障碍的交流。”
“因此她恳求基地重新评估祂的危险度,在无法消灭祂的情况下,或许可以采取迂回的手段让祂为基地所用。”
“——这让我想到过去。”
总长接过药片,平静地吞服。
她没有配水,而是直接吞下,等那点苦涩完全消化在食道,才淡然开口:
“我本来以为再也见不到祂了。”
虞零掩去眼中震惊,低头,恭谨地扮演合格的听众。
“祂的自我认知是人类?”
虞零知道这不是疑问,而是强调,严肃应道:“是。”
“坚定不移?”总长露出一丝苦笑,虞零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稍显迟疑:“……是。”
“三十年前,二次污染爆发,异种潮席卷第一基地。”她陈述着一个广为人知的事实,又轻轻抛出一个罕为人知的真相:
“在那之前,基地不曾分立。幸存的人类臣服在一个异种的统治之下,借助祂的庇护重建家园,天真地以为复兴文明的辉煌指日可待。”
“直到祂失去过家家的兴致,降下毁灭的怒火。”总长像在讲述什么神话故事,语调迟滞。“第一基地受到严重破坏,近一半的异能者被污染异化,失去战斗能力,以致无力应对日后爆发的异种潮。”
“那之后祂弃人类而去。无论灾难来临时我们如何祈祷,都不曾回应。”
虞零一动不动,此前她从未听闻这等历史。
二次污染爆发前,人类的确聚居在第一基地,因为异种潮摧毁了第一基地大部分建筑,导致废墟的污染指数至今居高不下,第一基地的核心才被迫转移到天空城。
而天空城能容纳的人口太少,以过去分布在世界各处的研究所为基础,人类陆续成立了其余的六-大基地。
这才是虞零熟知的历史。
可细想起来,异种潮席卷基地前,也即污染第一次全面爆发时的历史,教科书确实语焉不详,常以污染初期社会混乱、记载逸散为由一笔带过。
而基地的伤亡率向来居高不下,人事更迭,尚存于世的老人也鲜少提及过往之事。她们撒了同一个谎,用来掩盖人类曾将希望寄托于异种的耻辱。
总长略显疲惫地关掉显示屏:“我不知道祂为何再度降临,许是心血来潮,许是……为了彻底地毁灭。”
“从前祂也时常陷入沉睡,再度苏醒时,会有一段虚弱期。”
总长没有展开下去,而是给出了明确指示:“不要放弃杀死祂。”
“所以其她基地……?”虞零想起她们推三阻四的态度,敢情其余的基地总长也知道这尊大佛重返人间,在拿她们第七基地当小白鼠,试探祂的态度。
虞零眉头跳了跳,压下心头怒火。“可净化程序对祂无效,我们下一步……”
“小虞啊。”总长很少打断她人的话,虞零当即噤声。
“你的异能评级晋升了吧。”
又一句强调。
“你给我描述过精神系眼中的世界。”总长拨弄着蜷缩的藤蔓。“生命的意念是不同幅度的波荡。而你能改变水波的流动。向东还是西,在你一念之间。”
虞零悚然一惊。她确实能做到细微的影响,但那是在同一量级下。
奔涌的江河没入本就浩荡的大海,和一滴水滴落深潭没有区别,不会有比一圈涟漪更多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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