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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寒不擅长说肉麻的话。
刚才储大哥的心思昭然若揭,他一向怕麻烦,干脆彻底让储大哥死心。
他说的话是真的,只是其中深意略微有些区别。
但储大哥肯定是误会了,这也是白承寒故意的。
白承寒唯一没想到的是,被正主听到了。
白承寒装傻:“誉哥怎么来了?”
厉誉望着一步步靠近的人,眼底有心虚和尴尬,唯独没有被撞破时的羞赧。
厉誉松了一口气,却又难免失望。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遗憾什么。
厉誉收敛情绪,将膝盖上的花束递过去:“恭喜。”
白承寒俯身接过来,靠近时,对上厉誉的目光,到底直面现实,坦然道:“誉哥你刚刚听到了?”
厉誉嗯了声:“我知道你只是想借我应付储先生。他,也不适合你。”
储大哥虽说低调,但他也有所耳闻,他身边的人没断过。
他即使要放手让白承寒去追寻真爱,也不该是储大哥这种无法掌控的。
白承寒开口时也是打算这么解释的,厉誉一这么说,他却又不想真的让厉誉这么想。
对他而言,厉誉是特别的,是除了外婆之外,对他最好的人。
白承寒抱着花束蹲下,微仰起头,花束撑在身前,下颌轻搁在边沿,眼神认真而又清澈:“誉哥,我刚刚没说谎。”
厉誉望着近在咫尺的白承寒,巴掌大精致的脸,离得太近,他能从对方的瞳仁里清楚看到自己的身影。
娇艳欲滴的花束将对方衬托得愈发明媚,如同烈焰,让他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厉誉脑海里空白一片:“什么?”
白承寒:“我说刚刚对储先生的话都是真的,外婆离世后,这世上,我最重要的人的确是誉哥。”
他一时忍不住想到上辈子的厉誉,那个一直把他往外推的人却也在用命护着他。
而厉誉死后,再也没有人对他这么好。
这些年,他已分不清自己是贪恋厉誉的好,还是思念入骨,想这么一个在乎他的人陪在身边。
至少触手可及处,他知道自己不管走得多远,有那么个人,是念着他的,对他好的。
而不是独身一人,孤苦伶仃,无人在意。
白承寒知道自己这个想法不好,却控制不住心头的渴望与执拗。
厉誉心头一震,怔忪望着轻垂着眼,但快速低头时,还是被他看到眼底泛红。
厉誉想到白承寒的身世,伸出手去摸白承寒的头,就在指尖要碰到前,掌心一偏,落在他的肩头,拍了拍:“我知道。”
二十分钟后,白承寒和厉誉坐在后车座,副驾驶坐着傅宪。
人要开车去c城参加傅家的宴会。
傅宪本来打算和白承寒坐飞机回去,他不敢一个人走,这几天的霉运让他胆颤心惊。
生怕途中遇到车祸。
唯独在白承寒面前才放心,而次次也都能被白承寒化险为夷。
白承寒本来也是要去c城,想亲眼瞧着白文羽计划再次落空的狼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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