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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云山莞尔,随即开口:“你很厉害,一个姑娘家习得一身本事已属不易,你还能常怀一颗救人于危难的大善之心,更难得。”
既灵被夸得脸上一热,旋即反应过来,假的,都是假的……这简直是她遇见过的最让人酸楚的夸赞。
“那真话呢?”已经被重伤了,就不差最后一下了,既灵觉得必须死个明白。
谭云山显然很满足她的反应,连声音里都带上笑意:“你真的很好看,粉雕玉琢,灵动秀丽,眉如青黛,目若星辰……”
“谢谢。”既灵无情打断谭二少飞扬的文采,起身出屋,“我找点吃的去。”
离开房间很远,既灵才用力揉脸,终于把那忍不住往上的嘴角给压了下去。
幸亏跑得快,再听下去,她容易走路都飘。
从古自今,人都是喜欢听赞美的,既灵以为自己能免俗,遇见谭云山,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谭二少不仅夸得真诚,还能一口气不重样地夸,辞藻花样翻新层出不穷,真乃古今第一捧。
难怪冯不羁愿意和他聊上几个时辰,既灵想,若谭云山早拿出这本事,她可能就脑袋一热,放他一马,自己下池塘去当诱饵了。
这厢既灵飘飘然,那厢谭云山则意犹未尽。
实话实说,招架不住的既灵比运筹帷幄的既灵有意思多了,也更可爱。
冯不羁看看“恋恋不舍”的谭云山,又看看因某位姑娘离去得匆忙而没有完全带上的门板,难得起了恻隐之心,遂拍拍谭云山肩膀道:“老弟啊,差不多得了,万一人家小姑娘当真了怎么办。再说你讲的虽然都是好话,可毕竟也是撒谎,违心话说太多可是损德行的。”
谭云山好笑解释:“说她修得一身武艺不简单是真话,只是想逗她,才说那是假话。”
冯不羁叹口气:“我说的是后面的,你夸她好看的那些,哪个姑娘会因为你夸她本领高强而羞涩啊!”
谭云山一脸无辜:“后面的更是真话啊,我是真觉得她好看。”
冯不羁愣了,好半天,他才恍然大悟,继而哈哈大笑:“行了行了,我懂了,虽然才几天,但患难见真情,嗯,也是段佳话!”
这回轮到谭云山蒙了:“冯兄,你这是何意?”
冯不羁笑容定在脸上,似乎在犹豫继续展开还是戛然而止:“你不是相中她了吗?”
谭云山终于弄明白为什么他和冯不羁一直讲不到一处了:“冯兄修行之人,应是见过广阔天地的,怎么所思所想还总拘泥于儿女情爱呢。”
冯不羁这叫一个冤:“是你先把人家姑娘夸成了花,说你真觉得她好看的。”
谭云山点头,坦然承认,可又不尽认同:“我是真心觉得她好看。世间万物皆有其美,一枝花,一朵云,一片叶,一汪水,各有各的美。人亦如此,但无关风月。”
这话说得太文绉绉,又颇有深意,冯不羁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去领会……
“就像冯兄,也因这铮铮男儿气而带有一种雄壮之美……”
“多谢谭老弟我明白了!”
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冯不羁,及时悟了。
谭云山点点头,拿过清茶浅喝两口,还是那副老样子,优哉游哉,怡然自得。
“也不知道该说你有心还是没心。”冯不羁揶揄一句,起身活动筋骨,却在走到窗前的时候,不动了。
这是一扇二层阁楼的窗,抬头可望无尽天边,低头可赏中庭花园。
而现在,天边初生的日头在云后露出了小半张脸,花园所有草木现出全貌,池塘边沿也清晰可见。
——天晴,水退。
☆、第11章
旭日初升,整个槐城欢天喜地,那喜庆的锣鼓声一直从城门口传到谭府,偶尔晨风还送来人语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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