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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都没等到隔天,宁卫民当天晚上九点就接到了刘洋和陈颂的电话。
准确的说,其实是陈颂专门打来询问工作详情的电话。
他倒不是不信任宁卫民,而是身在异乡,生存需要决定的。
他不能不小心,必须得慎重。
因为他和刘洋不同,他的工作虽然是兼职,却是长期的,有了着落就要辞工,就意味着开弓没有回头箭。
真要搞出什么乌龙来,无论是刘洋传递信息有误,还是宁卫民表达意愿有问题,都是他承受不了的结果。
想象一下,假如新的工作不靠谱,他这边又辞了工,生存平衡立刻就会被打破,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对此,善解人意的宁卫民自然是能够体谅的。
于是在电话里,宁卫民不但亲口对陈颂重新描述了一遍白天自己对刘洋说过的话,保证给他们的待遇就像他们所理解的那样没问题。
甚至看了看日历,觉得明天自己没有太多事,宁卫民还表示可以开车去帮他们搬家,带他们去看葛饰区的职工宿舍。
如此,陈颂终于算是把心放在了肚子里,在电话里谢了又谢,详细说明了地址,约好了见面时间才挂断了电话。
他的激动和感激甚至有点婆婆妈妈,让宁卫民觉得很是好笑。
不过到了第二天,当真正见了面,宁卫民才理解了他为什么如此。
刘洋和陈颂在北千住的居住地,是个旧式的二层日本民房,仍然是木铁结构的建筑,和“阿巴多”差不多,冬冷夏热。
刘洋和陈颂就住在楼下一个六坪的小木房里。
宁卫民敲响房门,门就开了,开门的是陈颂,矮矮的个子,似曾相识的五官。
但又不像是陈颂。
因为没了宁卫民记忆里的意气风发,甚至眼前这个人,面色和嘴唇都在病态的发白。
宁卫民立刻意识到,恐怕他这幅样子都是熬夜工作使然,每天日夜颠倒,确实是很伤身体的。
这还不算,当他们握手的时候,陈颂的一双手,粗糙的程度更是吓了宁卫民一跳。
他的手就像得了什么皮肤病,一块白,一块红,毛毛糙糙,旧皮没脱净,新皮又长了出来。
“陈颂?真是你,我都不敢认你了。你变多了,还有你的手,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陈颂虽然是以微笑回应的,但这一笑,笑得很勉强,很尴尬,很心酸。
“吓着你了吧?这是他当晚上当保洁员的代价。”
陈颂身后的刘洋越俎代庖的说道,“他那日本老板不是东西,用的洗涤剂、漂白化学药水什么的不合格。而且要求地面和家具一尘不染,很多时候,需要他跪在地上,用手拿布去擦拭。你看他的手,伤得比我天天搬水泥还要严重。”
“怎么没带手套呢?你是搞音乐的,应该好好保护自己的双手才对。”
依旧是刘洋回应,“带手套效率低啊,那个日本人对细节要求到了变态的地步。工作干不完,老板一样要跳脚骂人的。”
这个时候,陈颂已经把门让开,请宁卫民进来了,看到屋子里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而且行李箱旁,还放着一把国内的红棉吉他。
宁卫民心知这东西一定是陈颂的,想起他的学历和出身东方歌舞团的履历,此时看了看他那一脸惨白和一双伤手,不由一声叹息。
而直到这个时候,陈述才开口,“不用替我难过。起码我已经解脱了。多亏你,我才能逃离苦海。托你的福,我已经辞工了。大恩不言谢,我会珍惜这份工作的,不会让你失望的。”
对比初次相见,那个曾经满怀抱负,总爱抢着说话的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又懂得抓住机会感恩和表忠心的人。
都说大丈夫不为五斗米折腰。
很明显,他已经被日本社会的残酷现实教育得已经没有这样的心气儿了。
当然,刘洋也是一样,多少有些变化。
就在这个工夫,他已经泡好了热茶,摆在了矮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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