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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节的江上人声嘈杂。
歌舞奏乐声不绝于耳,间或夹杂着对面船上传来刀剑击打之声。
在这铿锵有力的刀剑声下,船舱内暧昧的气氛之中添了些剑拔弩张,旖旎而危险,崔寄梦和谢泠舟就如一对要一决高下的剑客,互相撕扯着彼此。
许是今日提及离别太过伤情,将谢泠舟的清冷矜贵、崔寄梦的温婉保守,割出一道口子,放出许多深压已久的情绪。
青年的吻带着强烈的掠夺意味,这一个叫人失去理智的吻让崔寄梦心潮澎湃,她于迷乱之中抽手松开玉带卡扣,正逢江上有急风骤起,吹得船只轻晃。
一艘巨船缓缓挤开了厚重的江水,亦或是江水裹住了船身。
你来我往,密不可分,柔韧江涛为船只打碎,又重重拍打挤压巨船。
在这般混乱中,崔寄梦被攫取了呼吸,人也仿佛被浪头打来打去,这个吻带给她濒临窒息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
失控、恐惧,却又忍不住着迷。
这让她生出进一步肆虐的心思,将谢泠舟推倒在船板上,闭着眼细颈后仰,云髻摇摇欲坠,最终如瀑布散落,她手下摸索着,寻到一对软扣,指甲轻刮。
然而画舫在江涛浪头中忽然剧烈颠簸,晃得更厉害了。
崔寄梦被晃晕了,索性俯身趴在谢泠舟身上,浑然不动,任由画舫沉浮。
“这就偷懒了?”
谢泠舟嗓音沙哑,抱住她,手安抚地在她散落长发上轻抚,像在给猫儿顺毛。
崔寄梦敷衍地应付了两下,呢喃道:“我不如表兄,甘心屈居人下。”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谢泠舟拥着她将一人位置对调,双手各自护在她后背及后脑勺,继续相拥。
入夜,江上喧嚣依旧,画舫浮浮沉沉,浪涛拍击声,久不止息。
深夜崔寄梦被谢泠舟抱出船舱。
她看了一眼船板上因船只摇晃浸入的一滩水,懊恼地将脸埋入他怀里。
他们在楚地游玩了近月,又辗转到了桂林郡,接待的官员毕恭毕敬,隐约记得那落败无人的崔家女嫁入谢家,并不知道是哪位,便管崔寄梦叫“谢夫人”。
谢泠舟眼底藏笑,默许了这个称谓,但崔寄梦却含笑纠正那位官员:“我更希望您能称我为崔娘子。”
那官员不明就里,但见谢泠舟并无异议便也照做了。
他们先去祭拜过崔老夫人及崔将军夫妇,回到早已破败的崔家老宅,当年崔将军为崔夫人亲手打造的竹楼在风雨侵蚀下已岌岌将倾。
崔寄梦抚过那架绳上已长满青苔的秋千,眼前荒败的景象与十多年前承欢父母膝下的画面重叠又分离,让她怔忪。
谢泠舟在身侧,目光沉静地看着她:“当初可有想过回故土定居?”
崔寄梦笑了笑:“有想过,或许再过数年会回来,但是眼下,暂且不会,天地之广,我想四处看看。”
她去帝京是因心中残存着对亲缘的追念,有弥补旧憾之意,但无论帝京还是故土,对她而言都是承载少时遗憾的地方。
如今她终于想通遗憾不可弥补,故人早去,亲缘已淡,不如放眼往前看。
在桂林郡待了一阵,再到庐陵郡,辗转又回到云梦泽一带,已是阳春四月,距他们离京已有小半年之久,京中来信,陛下传谢泠舟早日归京。
江上船头,一人都很默契地不谈将来,只看眼前风景。
猝不及防地,谢泠舟从身后拥住她:“你若担心崔家后继无人,往后你我的孩子可以过继到崔家。”
崔寄梦明白他另有所指,柔声道:“表兄,你在暗中筹备的那些事,我其实多少都知道一些。即便你能偷天换日让我假死,再弄个诸如崔家流落在外双生女儿的身份,求得陛下赐婚,无人敢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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