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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淙山正是胃口大的年岁,此时才半饱。他家教很好,吃相克制,并不会显得狼吞虎咽。闻到酒香浓醇,随手抄起酒盅道:“谢谢。”
杯子还没递到嘴边,便瞧见柳媚珠戏谑的眼神。
额角一跳,许淙山明白了,她又在钓鱼执法!
柳媚珠明知故问地打趣他:“老公,你不是不喝酒吗?”
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许淙山索性忿忿灌下去。
他不肯落下风,撩眼反问她:“我喝不喝,你难道不清楚吗?”
柳媚珠却很高兴地一拍手掌,惊喜道:“所以你承认是我老公了?”
许淙山又找不出话了,只好低下头闷闷吃饭。
柳媚珠兵不血刃,再次轻松地结束了这场交锋。
吃完饭后天气略有些懊热,柳媚珠也懒得再把幂篱老实戴好,反正走一段路就又上马车了,干脆在手里提着。
下楼叫上松萝木荷,出了巷子,入目人头攒动,比上午还显得稠密。大抵是今日来听讲经的人为数众多,已有佩刀的街使出动,在街道来回巡逻纠察。
先上马车的柳媚珠未曾察觉,倒是在身后护着她上车的许淙山机敏地转过头,准确捕捉到了遥遥抛过来的视线。
那是个身着绿衣的陌生男人,满面愕然。蓦地见到许淙山正脸,更是惊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一惊一乍的,什么毛病?
概因他并未展露出多少恶意,许淙山只当他当街犯了病,没放心上,也俯身登上了车。
帷幔一落,彻底隔绝了贺飞鹏的视线。
*
初秋的曲江池绿意融融,花卉环周、烟水明媚,每年游春时长安人总是摩肩接踵。此时烈日当空,只有零零落落几个人的堤岸上驶来一架马车。
许淙山一下车,便被岸边停靠着的画舫吸引了视线。
柳媚珠无奈道:“我明明跟绮凤说只要准备一条凉篷小船就行……”
估计是思忖着姐姐难得用她一次,柳绮凤卯足了劲儿,不知从哪儿硬是搬来这么一艘画栋飞甍的绮丽画舫。
妹妹对她太好了,有时候也是一种甜蜜的烦恼。
画舫足以容纳八九个人,对于许淙山与柳媚珠两人来说绰绰有余。不过两位侍女都呆在马车里,柳媚珠没有她们的搀扶,登船时因船体晃动,脚下一闪,不小心扑进身前许淙山的怀里。
“啊……”
她下意识惊呼了一声,两只手攀住了许淙山的手肘。一层布料下,少年的手臂明显紧绷起来,轮廓鲜明。柳媚珠站稳了,却并未急着起身,依然靠在他胸前。
许淙山低头去瞧女人依偎在他胸口的脸颊,白白净净的,透着粉意。鬼迷心窍一般,也同样没有挣开她。
在这种心照不宣的寂静中,许淙山一只手往下,切切实实箍住了女人的一截软腰,另一只手则关了上画舫的门。
他嘟囔着,像是在抱怨:“站不稳还急着走。”
动作却是轻柔的,把人搂着腰抱到画舫中间的贵妃榻上才松手。
两人都坐稳后,船夫划开桨,画舫便荡开碧波。
湖面吹来清凉的风,趴在窗口欣赏了片刻波光粼粼的景色,柳媚珠才拿出上午那个盒子,进入正题。
她掀开盒子,捏起其中一只骏马飞驰的吊坠,放在许淙山掌心上:“这些都是送你的礼物。”
吊坠后面还刻了他的“淙”字。
许淙山把还没有他指甲盖儿这么大的吊坠翻来覆去拨拉了两三遍,才抬起头道谢。即使很努力地克制住了神情,不争气的眼睛还是暴露了他的欢喜。
“谢谢你。所以这到底是挂在脖子上的,还是串在手链上的?”
柳媚珠没有再吊他胃口:“是绑在你头发上的。”
说着,她伸出手,从他肩头擎起一条细辫的辫尾,轻轻一拽,许淙山就被这小到近乎不计的力道俘获了,乃至于上半身朝她俯下。
身前的女人眸似剪水,眼底倒影着他的影子。
柳媚珠呵气如兰,像是在同他悄悄咬耳朵,低声道:“因为觉得这些辫子很漂亮,换上我给你打的银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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