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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金亭冷冷道:“恕我姚某人直言。我与你张统领充其量也就喝过一回酒,还算不上是什么知交吧?姚某人的家事,轮不到你张统领来指手画脚!”
“妈了个巴子的!”张作霖抽出枪来,直接顶在了姚金亭头上。“老子偏要指手画脚!”
“张统领且息怒!”冯慎将张作霖举枪的手压下,向姚金亭道,“按说姚爷的私事,我等确不便干涉。可尊夫人毕竟是个柔弱女子,不宜总在外面抛头露脸,附近可是有土匪出没……”
姚金亭气道:“她还怕什么土匪?这贱人早就被马耳山那伙胡子绑过一回了!”
诸人皆是一怔,“什么?被土匪绑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唉!”姚金亭一跺脚,“罢了!跟你们照实说吧!反正这事全屯的乡勇都知道,我姚某也不怕再丢一次人!我纳这贱人时,之所以不敢声张,就是怕那马耳山的胡子来趁火打劫。可没承想第二天,这贱人就嫌待在屯子里闷得慌,要出去散心。当时我也劝过,然禁不住她撒娇蛮缠,最后没法子,便派了三个乡勇陪她出屯游玩。”
香瓜道:“柳姐姐又不是小猫小狗,你老圈着她做什么?”
“我那是为她好!”姚金亭哼道,“这不是,那贱人刚出屯子,就被暗伏的胡子抓上山,绑了肉票!一听说她被绑了,我那会儿也是着急,又是给赎金,又是送粮食,反正胡子怎么说,我就怎么办,只求他们别伤害那贱人。我将钱粮交去后,第二天一早,他们倒是把这贱人扔回了屯子口……”
“这不就成啦!”香瓜又道,“俺瞧柳姐姐也没少胳膊少腿呀,人都好好的,那你为啥要赶她走?”
姚金亭恨得浑身发抖,“她人是没事,可贞节却没了!”
香瓜一怔,“啥没了?”
冯慎向香瓜摆摆手,“别打岔,听姚爷说下去。”
姚金亭抹了把脸,双眼通红。“有道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待人发觉时,这贱人身上被扒得光溜溜的,我一问才知,原来她被绑上山后,便叫那该死的胡子给轮番奸污了!你们说,这种残花败柳,我还要她做什么!?”
“妈了个巴子的……”张作霖瞧了瞧柳月秋,小声嘀咕道,“也是,换成老子……老子也就不要了……”
姚金亭叹道:“张统领,你总算是说了句公道话。”
柳月秋听在耳中,痛在心上。突然跃将起来,一头向屯口的界石上撞去。
冯慎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在怀中。“三姨太不可自寻短见!”
香瓜也匆匆上前,“是啊柳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啊?”
柳月秋双眼紧闭,任清泪长流。“你们别拦着我……我还是死了干净……”
姚金亭见状,冷笑道:“我瞧冯少侠倒是挺中意她,要是不嫌弃,就让那贱人跟着你走吧!”
香瓜回头怒视,“姓姚的,你说什么?”
汤玉麟插言道:“姚老爷也没说错,哼哼,他姓冯的若不中意,怎么会死死抱着,舍不得撒手?”
“奶奶的!”霸海双蛟齐喝道,“你这蠢汉皮又痒了是吧?冯老弟是正人君子,他那是在救人!”
“二位大哥不必多言!”冯慎摆了摆手,将怀中的柳月秋交与香瓜扶着。“姚爷,那马耳山的土匪辱你爱妾,你手上有数百团练兵,为何不去寻仇?”
“这话倒是!”张作霖一拍巴掌,“姚老爷,带上你这些团练,随我们去剿匪雪耻如何?”
姚金亭道:“我这点团练看家护屯还成,真要剿匪,还得靠你们这群英雄好汉!老实说吧,马耳山的胡子姚某人惹不起,就等着诸位凯旋归来,姚某在这代官屯中为你们摆酒庆功!”
说完,姚金亭掉头便走。
望着姚金亭离去的背影,张作霖道:“妈了个巴子的……这厮溜得倒挺快。”
张作相一指柳月秋,悄声道:“他的事被咱们知道了,面子上肯定挂不住,哪还有脸待着?行了,七哥你就甭跟他计较了。”
“也是!”张作霖又向冯慎道,“冯少侠,你看这三姨太怎么办?”
冯慎道:“放任不管,三姨太只怕又会自寻短见……这样吧,先带上她。”
张作霖皱眉道:“可咱们是去打仗,再说这军中,也不便收留妇人啊。”
“有啥不便?”香瓜道,“俺不也是女的吗?柳姐姐,你甭理旁的,只管跟着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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