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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越只是这样轻轻地吻了他一下,没有疯狂和“失控”、带着压抑克制,嘴唇在发颤。其实已经算失控了,梁越没想这样对他的,不经过他的同意,但忍不住,梁越想回到以前那样,回到池曦文会扑到他怀里的时候。
“这算讨厌的事吗?”梁越鼻尖在他的脸颊上缓慢磨蹭着,睫毛扫动在皮肤上,“我是不是又减分了。”
池曦文别开头,梁越的呼吸就从他的脸上到耳畔,池曦文根本就站不稳了,还刻意将声音维持在正常的语调,对他说:“算讨厌,我不喜欢。”
梁越低低地说了声抱歉:“我失控了,原谅我。”
池曦文说:“我不想和醉鬼计较什么,你还能走的话就回去,不能的话,你就去睡沙发。”
“不能。”
池曦文:“我看你挺清醒的。”他往下一蹲,从梁越的胳膊底下钻了出去,准备去找个药给他吃。
而梁越在他钻出去后,很快就栽倒在地。
池曦文听见沉重的“砰”声,连忙跑出去,见他倒在地上,好像还有点意识,在蹬鞋。
池曦文:“……”
梁越坐在地上,头靠在玄关柜门上。
池曦文走过去拍他的脸,梁越觉得他动作很轻,像是抚摸。他侧头用脸和肩膀夹住了池曦文的手掌,闭着眼睛,希望他能多摸一会儿。
第62章
池曦文低头看着梁越.他见过梁越喝酒,工作需要罢了,却没见过他如此失控,失控得去酗酒。
此刻梁越的脸颊被灯光映得微红,英俊的面孔上却有一种沉郁的悲伤,仿佛压抑已久的情感在眉头深锁间层层地浮现。
池曦文沉默地注视他良久,旋即用力地把他搂起来:“别睡在我家门口,能自己站起来吗?”
梁越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脆弱:“你要赶我走吗?”
“你睡沙发吧。”池曦文说。
“好。”梁越顺从地答应,却忽然说,“我可以不穿鞋套吗,我想要拖鞋。”
池曦文用尽力气把他挪到了沙发上去,说:“没有多的,你光脚吧。”
梁越却还是不肯松开他,将池曦文拉了下来,拉到了怀里,池曦文把他挪过来耗费了所有的力气,此刻无力挣扎。
梁越对他说:“你知道吗,去年甲方邀请我去哈德逊玩了跳伞,跳下去的一瞬间,感觉像死了一样。那一刻,我想如果怀里抱着你,我愿意和你一起去死。”
梁越几乎不会说这么没头绪的话,更别提是去死这种话题,池曦文短暂地失语,靠在他身上,声音平静里泛起波澜:“你想死也别带上我。”
“我只是爱你。”梁越用力地抱他。
“爱得失去自我吗?”池曦文问,心中开始摇摇欲坠。
缄默弥漫了一会儿,梁越回答:“我以为不是,但其实是。”
“我们都是朝向死亡行进的存在。”梁越语气微弱地自言,“死亡不可怕,我只害怕没有你。文文,我爱你,胜过一切。”
池曦文心尖被攥紧了,弥漫着苦涩,他垂眸说:“少看点海德格尔。”
梁越不发一言。
池曦文渐渐感觉梁越没有动静,应当是醉过去了,他撑着胳膊起身,梁越单手还搭在他的腰上,眉头蹙紧而头微偏,嘴唇红润,黑发凌乱地搭在前额,露出清晰的、无可挑剔的侧脸和下颌,即便如此,梁越的英俊依然醒目。
池曦文安静地注视了他几分钟,轻轻挣脱了梁越的手臂,从沙发上起身,回房拿了冬天的毯子出来给他盖上。
他关了灯回房,把猫塞进被窝搂在怀里一起睡。
池曦文不是没有动容,只是他心底仍有一条隐隐的裂痕没有愈合,他害怕自己又错了,当初离开梁越那么难的选择,他不想经历第二次。
翌日晨,梁越被闹铃吵醒,他皱了皱眉,缓缓睁眼,朦胧的视线渐清晰。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沙发上,腰间盖着厚重的冬季毯子,熟悉而温暖的气味在鼻尖萦绕——那是池曦文的沐浴露味道。
梁越在他身上闻到过。
他盯着半透明的窗帘,晨光透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食物香气。他动了动,隐约记得昨晚自己醉得失控,抱着池曦文不肯松手。
他扭头望向厨房,池曦文正专注地做早餐,阳光落在他身上,侧影显得柔和安静。梁越一阵恍惚,仿佛回到了过去。那时他总以为日子会这样永远持续。
梁越轻轻嗅了嗅身上的被子,池曦文的气息依然清晰,带着熟悉的安慰。
池曦文已经收拾好了,见他醒了,回房间换衣服,隔着门对他说:“醒了就让你司机过来接你,蒸锅里有多的虾饺,你如果要吃,把锅洗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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