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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位置恰好和路与浓刚才的位置相邻。
路与浓苦恼地皱起眉头,“你……认识我?”她总觉得这男人有些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那男人的眼中迸发出耀眼的光芒,那是一种叫做“惊喜”的情绪。
他追上来,目光贪婪地望着她,声线有些不稳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待看见路与浓眼中的陌生,他眼中灼人的火焰倏地就熄灭了下来,像是被人一盆凉水浇了上去,“你不认得我?”
他双手蓦地抓上路与浓的双肩,脸上带上了微微的红——不像是激动,倒像是愤怒。
路与浓肩膀被他抓得一痛,“放开我!”一把将他手挥开,路与浓戒备地后退。
男人也不生气,脸上隐约的狰狞已经消失不见,他神色渐渐平静下来,最后只余眼中一点欣喜,“抱歉,伤到你了,你没事吧?”他看不够似的盯着她的脸瞧,语气十分温柔。
“可是……你怎么能不认得我呢?”
路与浓心神微动,她说:“我失忆了。”又问:“你是谁?”
“席绪宁。”他说,“我是席绪宁。”忽然想起刚才无意间听到的话,席绪宁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芒,他说:“不记得我也没关系,我找到你了,就好。”
他走上前,试探着要牵路与浓的手。路与浓本来下意识就要躲开,却看见了他脸上的小心翼翼,以及渴望,还有爱慕。
她没有避开,别扭地任这个才刚“认识”没几分钟的男人牵住她,然后试探的力道渐渐收紧,拉着她就往外走。
“我带你去我住的酒店。”他说。
路与浓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将路与浓带到酒店,刚进门,席绪宁就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浓浓……”他满足地喟叹,“我找了你好久。”他们都说路与浓不在了,已经死了,可是他不信。
终于,他找到她了。
她还忘了一切,忘了齐靖州。
这是不是意味着……
“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路与浓不自在地推开席绪宁。
席绪宁抚摸着她漂亮的眼睛,眼中全是失而复得的欢喜,他抓着路与浓的手,不顾那微弱迟疑的反抗,放到他的心口,说:“这里面,装着你。”心在扑通扑通地跳,异于平常的频率昭示着他没有说谎。
路与浓呆愣住,她的心里没有一点波澜。忽然就生了愧疚,他看起来不像是说谎,他遇见她的欢喜也不像是假的,那么她的遗忘,是不是一种辜负?
“对不起……”她为难地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跟我说说我们以前的事情吗?”
席绪宁欣然应允,他开始跟她说他们的初遇,眼睛里带着怀念。
这些都不是假的——
惊鸿一瞥,怦然心动。想要靠近,却碍于简司随的存在而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像着了魔一样,每天放学都装作不经意地等在门口,看着她出现,看着她被简司随牵着或是背着走。
少女回家的路,他隐秘地跟了快有半年,熟悉得闭着眼睛都能走到她家门口。
心底的火并没有在日积月累的失落中熄灭,反倒燃烧得越来越旺盛。她没有回过一次头,不知道他的存在,可他像是已经和她恋爱了半年一样,任那些情愫在心底长成了参天大树。
最后不可自拔,让执念修炼成了魔。
而这些都是编出来说给她听的——
“……我要感谢他的离开,他走了,我终于得以接近你。”然而残酷的真相是。他最终也没有跟她表过一次白,炽烈的情感在窥视到一个和她长得极其相似的女孩子被简司随折磨至死的时候,彻底地爆发了出来——心底一直苦苦抑制的暴虐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他失去了理智,然后被齐夫人强制送到了疗养院。
再见面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并且压根不知道他是谁。
后来几经打探,发现真正让他庆幸的是,简司随折磨那个女孩子的时候,被她恰巧撞见,之后引起了误会,她开始疏远、逃离,因此最后没有跟简司随一起离开。
还好她没有跟简司随走,否则他之后不可能在里城遇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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