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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生活的艰难与坚守(第2页)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气渐凉。白逸堂收到柳青言托人捎来的厚毛衣,针脚细密,满是爱意。穿上身,暖到心窝。他想象着妻子在昏黄的灯光下,一针一线织就的情景,眼眶湿润。回信中,他反复叮嘱妻儿注意保暖,字里行间都是深深的牵挂。

秋意渐浓,校园里枫叶红透。白逸堂每日忙碌,看着学生们添衣换装,愈发思念远方的家人。他利用业余时间,在食堂后的小菜园种上妻子爱吃的青菜,浇水施肥,盼着成熟,好似看到妻儿吃到青菜时满足的表情。

有一回,食堂采购食材出了问题,蔬菜不新鲜。白逸堂跟着厨师长跑市场,一家家精心挑选,讨价还价。忙碌了一整天,确保了食材的质量。他累得话都说不出,心里却踏实,不能让学生吃坏肚子,也盼着远方的妻儿饮食无忧。

家里剩下柳青言独自照顾白敬安,生活的重担仿佛一座沉甸甸的大山,一下子全压在了她柔弱的双肩上。白逸堂离开后的日子,柳青言每天都如同上紧了发条的时钟,一刻也不得停歇。

清晨,天际才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第一缕阳光还未鼓足劲儿穿透云层、照进窗户,柳青言就已经仿若被无形的闹钟唤醒,轻手轻脚地起床,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轻柔,生怕吵醒了睡梦中的白敬安。她趿拉着旧布鞋,缓缓走到院子里的水井旁,打上来一桶清冽的井水,水溅到手臂上,凉丝丝的,驱散了些许清晨的困意。简单地洗漱后,她便开始为新的一天做准备。

厨房里,她熟练地蹲下身子,打开陈旧的灶膛,划亮一根火柴,瞬间,跳跃的火苗“噌”地一下蹿了起来,映照着她专注的脸庞,那橘红色的火光在她眼中闪烁,眼神里满是对孩子的关爱,也透着一股坚毅。她往锅里舀了几瓢水,又倒入淘好的米,随后,有条不紊地拿起干柴,轻轻添进灶膛,火势愈发旺盛,锅里的水很快就“咕噜咕噜”翻滚起来,热气腾腾弥漫在整个厨房。

待粥熬得浓稠,香气四溢,柳青言小心翼翼地端着粥碗,用胳膊肘轻轻顶开房门,轻声唤醒白敬安:“敬安,醒醒啦,乖孩子,吃早饭咯。”小家伙睡眼惺忪,小手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妈妈温柔的笑容,如同沐浴在春日暖阳下,顿时也精神了起来。柳青言在床边坐下,端起碗,舀起一勺粥,轻轻吹了吹,送到白敬安嘴边,眼神里满是宠溺,柔声道:“来,慢点吃,别烫着。”白敬安乖巧地张嘴,一口一口吃得香甜。

喂完早餐,柳青言利落地收拾碗筷,端到院子里的水盆边清洗。此时,阳光已经透过云层,洒下淡淡的光辉,给小院镀上了一层金边。她把碗筷洗净,又回屋开始收拾房间,整理床铺时,双手熟练地抚平床单褶皱,每一个动作都透着麻利与干练。收拾完,她抱起脏衣物,放进木盆,来到院子另一头洗衣服。

上午,阳光暖融融的,柳青言会带着白敬安到院子里晒太阳。她搬来一把小凳子,坐下后,把白敬安抱在怀里,拿起一本破旧却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的绘本,开始讲故事:“从前啊,有一只小兔子……”她的声音轻柔婉转,白敬安总是听得入神,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对世界的好奇,时不时抬起头,看着妈妈问:“然后呢,妈妈?”柳青言看着孩子天真无邪的模样,心中满是欣慰,嘴角不自觉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却也不禁感到一丝酸楚,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她微微仰头,望向远方连绵的山峦,心里默默念叨着:我多么希望能给孩子一个更加安稳、富足的生活啊。

中午时分,太阳高悬,炙烤着大地,厨房更是闷热得像个蒸笼。柳青言又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她额头布满汗珠,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脸颊旁。尽管食材有限,但她总能像个神奇的魔法师,变着花样做出美味的菜肴。她系着褪色的围裙,在灶台与案板之间穿梭,切菜、炒菜,动作娴熟流畅。饭菜做好,她细心地把饭菜盛到碗里,端到院子里的石桌上,又折回厨房拿了把小扇子,坐在白敬安身旁,一口一口地喂给他,边喂边轻轻吹着,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自己却顾不上吃上一口,只是偶尔用手背擦擦额头的汗,眼神里满是满足。

下午,白敬安午睡的时候,柳青言也不敢休息,她戴上草帽,拿起锄头,抓紧时间去地里干农活。田间小路两旁,野草在烈日下有些蔫蔫的,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柳青言来到自家田地,望着眼前一片绿意盎然的庄稼,深吸一口气,弯下腰,辛勤地劳作起来。她双手紧握锄头,一下一下地翻着地,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后背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形成一大片深色的汗渍,可她的双手从未停下。炽热的阳光毫无遮挡地洒在她身上,她的脸颊被晒得通红,汗水顺着下巴不断滴落,砸在干燥的土地上。她心里想着,多干一点,就能多一份收获,就能让家里的生活好一点。

然而,生活总是充满了意外和无奈。有时候,柳青言实在忙不过来,照顾白敬安的任务就不得不交给了婆婆赵婉容。

赵婉容接手照顾白敬安的那一天,柳青言早早地就起来准备好了一切。她把白敬安的衣物、玩具整理好,一件一件仔细地叠放整齐,放进小包袱里,又详细地向婆婆交代了孩子的饮食喜好和作息时间:“妈,敬安早上喜欢喝米粥,吃个鸡蛋,中午得睡一觉,不然下午没精神……”赵婉容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手里摆弄着一串佛珠,漫不经心地听着,嘴里嘟囔着:“我带过那么多孩子,还用你说?”柳青言心里一紧,脸上闪过一丝窘迫,但还是赔着笑脸说:“妈,我知道您有经验,就是怕您累着。”

尽管心中有着诸多的不放心,但柳青言还是咬咬牙,转身去了地里。她一路走,一路回头张望,眼神里满是牵挂,直到家门在视线中越来越小,才加快脚步向田间走去。她一边干活,一边心不在焉,时不时直起腰,望向家的方向,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敬安这会儿咋样了。”

而赵婉容呢,一开始还算有耐心。她给白敬安喂了饭,就把他放在小推车里,自己在一旁做着针线活。可没一会儿,白敬安就哭闹起来,双手在空中挥舞,小脸涨得通红,嘴里“咿咿呀呀”喊着妈妈。赵婉容心烦意乱,皱起眉头,冲着孩子吼了几句:“哭啥哭,烦死个人!”白敬安被吓得一哆嗦,小嘴一撇,不敢出声,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吧嗒吧嗒掉在小推车的挡板上。赵婉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放下针线活,手忙脚乱地哄了哄孩子:“哦哦,不哭不哭,乖啊。”

到了午睡时间,赵婉容懒得把白敬安抱回房间,就任由他在小推车里睡。白敬安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安稳,小脑袋不停地左右转动,小手抓着推车的边缘,时不时蹬一下腿。

柳青言从地里回来,看到孩子脸上的泪痕和疲惫的神情,心疼得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差点掉下来。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接过孩子,一只手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另一只手温柔地抹去他脸上的泪水,嘴里轻声哼唱着不成调的摇篮曲,哄着孩子。

晚上,柳青言哄睡了白敬安,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夜色如墨,繁星闪烁,像镶嵌在黑色天幕上的宝石。她望着天上的星星,眼神空洞而又迷茫,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奈。她双手抱膝,把头埋在膝盖间,肩膀微微颤抖,轻声啜泣起来:“这日子可咋过啊……”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眼神逐渐坚定起来,嘴里喃喃道:“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我必须坚强。”

第二天,柳青言依旧早早地起来,继续着忙碌的生活。她没有抱怨,没有退缩,因为她是一位母亲,她要用自己的爱和坚韧为孩子撑起一片天。

有一次,白敬安突然发起了高烧,柳青言心急如焚。她心急火燎地冲进房间,看到孩子小脸通红,双眼紧闭,滚烫的小手无力地搭在床边,眼泪“唰”地一下就涌了出来。她手忙脚乱地给孩子裹上小被子,背起孩子,一路小跑着去找医生。乡间小路崎岖不平,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跑着,脚步越来越沉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迷了眼睛,可她顾不上擦,只是咬着牙,眼神决绝而坚定。

到了诊所,医生给白敬安打了针,开了药。柳青言一直守在孩子身边,一刻也不敢离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孩子的脸,双手紧紧握着孩子的小手,仿佛这样就能把病痛从孩子身上赶走。直到白敬安的烧退了,她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疲惫却欣慰的笑容,轻声对孩子说:“没事儿了,敬安,妈妈在这儿呢。”

回到家,赵婉容不仅没有关心孩子的病情,反而埋怨柳青言没有照顾好孩子。她站在院子里,双手叉腰,脸拉得很长,赵婉容不仅没有关心孩子的病情,反而埋怨柳青言没有照顾好孩子。她站在院子里,双手叉腰,脸拉得老长,大声数落着:“你这当妈的,怎么连孩子都看不好?让孩子遭这么大罪!”

柳青言低垂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声音略带颤抖地回应:“妈,我也不想这样,敬安突然就发烧了,我心里也急。”

赵婉容依旧不依不饶:“急有什么用?平日里就该多上心,别只顾着忙地里的活儿。”

柳青言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妈,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更注意的。”

尽管遭受着婆婆的指责,柳青言依旧默默地承担着一切,悉心照料着白敬安,盼着孩子能尽快好起来。

在那个被时光遗忘的小镇角落里,有一座陈旧却满是烟火气息的小院。院墙像是岁月的幕布,斑驳陆离,青苔蔓延其上,宛如绣出的暗纹。青瓦层层叠叠,几处破损,偶有枯草扎根,于风中瑟瑟发抖,似在呢喃往昔的峥嵘与平淡。院子中央,一棵老槐树顶天立地,枝繁叶茂,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倾洒而下,仿若碎金散落,见证着岁岁年年在此栖息的故事。而这座小院,正是一岁多点的白敬安和他的奶奶赵婉容的生活之所。

赵婉容,已然被岁月的犁铧深耕过每一寸面容。一头银丝稀疏且杂乱,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倔强的发丝散落,垂在满是褶皱的脸颊两侧,仿佛是岁月特意留下的签名。她的面庞恰似那历经风雨侵蚀的古旧书页,每一道沟壑都填满了往昔的回忆,深陷的眼眸中透着历经沧桑后的坚韧与被生活琐碎纠缠的操劳。双手仿若老树皮,粗糙干裂,掌心的老茧厚得如同岁月铸就的盾牌,那是她一生与生活短兵相接的勋章。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布衫,补丁摞补丁,却总是干净整洁,散发着淡淡的皂角清香,这是她在艰辛日子里坚守的最后的体面。

晨曦尚在遥远的天际与夜色做着最后的角逐,微光艰难地透过窗棂上那泛黄且破损的贴纸,吝啬地洒进屋内。赵婉容就如同被生活设定好程序的老钟,准时且机械地从那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坐起。她先是眯着眼,仿若要把那朦胧的光线看穿,许久才缓缓把脚伸进床边那双打着补丁、样式老旧的布鞋,起身时,还不忘轻轻捶打几下有些僵硬的后腰,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嘶”,那是身体对日复一日劳作的抗议。“唉,又一天咯。”她轻声自语,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仿若古寺里敲响的沉闷钟声,透着对生活的无奈与默默的接纳。

厨房里,昏黄的光线仿若被一层薄纱笼罩,黯淡得如同傍晚时分。赵婉容熟练地蹲下身子,在炉灶边摸索出几张泛黄、带着油渍且散发着陈旧气息的旧报纸,手指微微颤抖着将它们团成松散的球状,又从墙角堆积如山的柴禾里挑出几根干燥的树枝,小心翼翼地架起一个简易的“柴火金字塔”。她颤抖着手划亮火柴,刹那间,微弱的火苗“呲”地蹿起,仿若新生的希望,贪婪地舔舐着干柴。瞬间,黑烟滚滚升腾,呛得她连连咳嗽,那咳嗽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赵婉容抬手挥了挥眼前的浓烟,眼眶被熏得泛红,泪水在眼角打转,却只是用粗糙的手背随意一抹,继续盯着炉灶,好似生怕那来之不易的火苗熄灭,那专注的眼神,仿若炉灶里藏着生活的全部答案。

“哇——”屋内传来白敬安稚嫩的哭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响亮,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划破宁静的长空。赵婉容心头一紧,匆忙起身,脚步踉跄地向卧室奔去。只见小床上,白敬安挥舞着肉嘟嘟的小手,脸蛋涨得通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小嘴张得大大的,哭得声嘶力竭,仿若受了极大的委屈。赵婉容心疼地加快脚步,一把将孩子抱起,搂在怀里轻轻摇晃,嘴里念叨着:“乖孙儿,不哭不哭,是不是做噩梦啦?奶奶在这儿呢。”边说边用手轻轻拍着白敬安的后背,眼神里满是慈爱,仿若要用眼神为孩子筑起一道抵御恐惧的城墙。

可还没等小家伙平复情绪,厨房那边传来“咕嘟咕嘟”的声响,水烧开了。赵婉容面露焦急之色,抱着白敬安快步走到厨房,把孩子放在一旁的木凳上,手忙脚乱地拿起水瓢,往锅里添了一勺冷水,又赶紧转身安抚白敬安:“敬安乖哈,自己坐会儿,奶奶给你弄好吃的。”白敬安哪肯听话,看着奶奶忙碌的背影,哭得更凶了,小身子一耸一耸的,两只小脚在空中乱蹬,仿若要通过这种方式唤回奶奶的关注。

修仙我完虐一群气运之子  京城有家幸福客栈  感谢现役之万丈荣光  仙途虐恋:叶凡传奇  长生鼎  打到北极圈了,你让我继承皇位?  我是公主,有三个驸马怎么了?  精灵逆袭:我有金币兑换系统  师姐撩力无边,胡说八道祭天  御兽,从养虫子成为传奇开始  综影:大佬的小棉袄暖和但漏风  小师妹重生发癫,全宗门瑟瑟发抖  十年无期  大逃荒!全家齐穿越,手握空间赢麻了!  末世直播求生:带全蓝星打通星际  四合院:何雨柱的年代生活  被赶出宗门后,全宗门跪求我回去  里斯本竞技出道,开启葡萄牙王朝  御兽:软饭硬吃的我,一步登天  穿越之谈个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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